「我愛妳……小雅。」

「小雅……我真的愛妳……」

小夏頭滾動，息瘋狂，顫著聲音說：

「我……我不是想這樣……」

小雅沒有急著拉他，只是仰頭望著他，神又亮又溫，又帶著一種讓人心碎的堅定。

他一手扣住她後腰，另一手掙扎著把自己從褲裡解放來，整個人顫著，像是失控又像是釋放。

她的手掌扶著他，把龜頭貼上自己早已濕得發燙的，體微微一動，沾了滿指膩。

他的頂開她早已濕透的小，一寸一寸，被她貪婪地吞進體內。

小夏低吼了一聲，終於崩潰。

她指尖摸到他的褲頭，輕輕劃過到發燙的起。

這句話像刀一樣，狠狠剖開他最後一點防線。

「妳是我的……早就是了。」

小夏的手僵在半空中，呼混亂，指節發白。

小雅伸手，勾住他褲腰，把他生生拉近。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像害怕被門外的爸媽聽見，又帶著壓抑不住的渴望。

她慢慢解開自己短褲的扣，拉著他的手，貼上自己的小腹，再慢慢往下帶。

「哥……你從小就最疼我了，不是嗎？」

「小雅……別鬧了……」

「哥，」她輕聲叫他，「你愛我嗎？」

「妳是我妹妹……」他咬著嚨擠來，「我不能……」

「哥，」她輕輕叫他，聲音甜得要命，「就一次……只要一次……」

「哪裡不行？」她聲音輕得像撒嬌，又像致命的蠱惑，「爸媽又不知……只有我們知呀。」

小雅輕輕在他耳邊笑：

在那一瞬間，小夏再也忍不住。

那一瞬間，小雅笑了，笑得像哭。

他們抱在一起，吻得、得亂，像兩個從小壓抑到極限的人，終於在一個不被允許的夜裡，偷嚐第一禁果。

「拜託了……」小雅像最後一火柴，輕聲在他耳邊呢喃，「進來嘛，我只想要你……」

「不是鬧啊。」她撐著床緣慢慢爬上去，像隻溫順又帶刺的小獸，一步步接近，「我就問你——」

「別怕嘛，爸媽睡了……不會發現的……」

「那你想怎樣？」小雅抬頭湊近，貼在他耳邊，輕輕氣，「想抱我嗎？想摸我嗎？還是……只想偷偷看著我被別人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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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靜得只剩下他們混亂的息聲，還有彼此心失控的頻率。

床單皺了起來，燈光搖晃了一下。

「那就……進來啊……哥……」

小雅著淚笑，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

小夏像是被點燃，終於失控，雙手扣住她的後腰，把她整個人拉進懷裡。

小夏跪在床邊，著氣，額頭抵著小雅的額頭，手臂卻僵著，不敢抱她更緊。

「你不是早就想要我了嗎？」

一切罪惡、壓抑、慾望、愛，全都在那一刻纏成了一體。

小夏動了動結，像是在吞下一句該死的理智。他走近，站在床邊，雙手微微發顫。

小雅趴在他上，仰著臉，神又亮又濕，像一場無聲的火災。

小雅主動微微一坐，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迎向他。

床單皺得更亂了，夜燈昏黃，空氣緊得像下一秒就會爆炸。

小夏咬著牙，閉上，指尖顫抖地摸過她赤的背。

小夏全顫抖，神瘋狂又痛苦。

她跪在床上，仰起臉，睫在燈光下微微顫抖。

「就說一次，好不好？只說給我聽。」

小雅沒放過他，雙勾住他的腰，整個人軟軟地掛在他上，熱得像火，軟得像。

小夏臉一陣變化，幾乎要撐不住。

「你成這樣了，還要騙自己嗎？」

小夏頭滾動了幾下，像是所有力氣都用來抵抗，但終究還是被她的神擊潰。

空氣裡滿是急促又壓抑的呼聲。

他低下頭，額頭抵在她額頭上，聲音小到幾乎只有彼此聽得見：

她扯下自己的內衣，纖細的手指抹過小夏的臉頰，帶著顫抖，但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那是一種太久太久以來，終於完成的結合。

小夏咬著牙，一步也不動。

「小雅……」他啞聲開，聲音像被磨破的紙，「不行……這真的不行……」

小夏閉上，手指扣緊她的髖骨，低低地回了一句：

「你愛我嗎？」

小夏的臉像被火燒過，紅得不成樣。

小雅笑了，笑得像哭，聲音甜得讓人心碎。

小雅悶哼了一聲，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夾得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