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禁忌的兄妹 ★

走廊空氣濕悶，像每一口呼吸都混著鐵鏽味。艾倫靠著牆，手機夾在耳邊，指尖輕敲著褲縫。

嘟聲剛響第一下，就被接起來了。

「喂？」是女孩的聲音，帶著一點撒嬌又有點慵懶。

艾倫認得那聲線，懶懶開口：「小雅。」

「……欸？」那頭頓了一下，馬上笑了出來，「你是A嗎？」

「叫我艾倫吧。」

聲音裡帶著某種藏不住的熟稔與壞心眼的開心感。

「我忘了告訴你，受孕失敗啦，」小雅笑著說，「我隔天就來月經了啦。要不要考慮退我一半錢？」

艾倫輕哼一聲，像是笑也像是不耐：「想賺錢的話，要不要考慮來拍A片？」

那邊安靜了半秒，小雅像是真的愣住了。

「你們不是很想被看嗎？」艾倫語氣故意帶著點挑釁，「這次，給你們一個正大光明讓人看、還能賺錢的機會。」

他聽見電話那頭，小雅在跟誰咬耳朵，很快，一個略帶壓低的男聲插進來，是小夏。

「小雅……妳確定這樣好嗎？」

「小夏，我不知道啊……」小雅語氣軟下來，但又有點興奮，「可是，好像很好玩耶。」

艾倫聽見這對兄妹像在半推半就，嘴角彎起來，慢條斯理地補了一刀：

「你不是很想內射嗎，小夏？現在給你一個安全又不會懷孕的內射機會。還有高清內視鏡，拍你射進去的整個過程，讓你想留幾次就留幾次。」

那頭沉默了幾秒，小雅像是貼著小夏的肩膀笑了。

「而且啊——」艾倫語氣更輕，「這裡，你們可以完全做自己。不用裝。要多髒就多髒，要多親就多親。」

這句話像最後一根火柴，輕輕點燃了什麼。

電話那邊，小夏低聲罵了句聽不清的話，但沒再反對。

小雅輕聲笑著回應：「好啊，我們來拍。」

艾倫吐出一口煙霧，聲音像是笑也像是命令：

「今晚見。」

鐵門推開時，屋內的暖黃燈光正打在簡陋佈置的雙人床上。牆上掛著一幅假窗景布幕，模仿家庭臥室的樣子，但味道仍然帶著工業油漆味。

小雅先走進來，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T恤，下面隱約露出短褲邊緣。頭髮半乾不濕，像是趕來的路上才隨便吹了吹。

小夏跟在後面，黑色帽T和牛仔褲，神情低調拘謹，目光卻止不住地頻頻瞥向小雅。

紀洛站在場控區，見到兩人，嘴角勾了一下，招了招手讓他們靠近。

「今天這場是拍亂倫題材。」紀洛開門見山，語氣像在講午餐菜單，「所以拍的時候，你們要互稱哥、妹，明白嗎？」

小雅咬著唇偷笑，看了小夏一眼，小夏皺了皺眉，像是有點彆扭又沒真正反對。

「還有。」紀洛補充，笑得像個老江湖，「設定是——爸媽在家，你們第一次偷做，怕被抓到又忍不住想做到底。」

他頓了頓，指著床旁邊一個故意沒關緊的門，「門是虛掩的，隨時可能有人推進來的感覺，要演出那種又怕又爽、又忍又想要的神態。」

小雅瞪大眼睛笑了，轉頭湊到小夏耳邊，小聲說了句：「哥，要被發現了喔～」

小夏臉色僵了半秒，耳尖慢慢泛紅，但還是低聲嗯了一聲，像是默許了她的鬧。

艾倫站在一旁抽著煙，指尖夾著內視鏡模組和避孕膠，冷靜地看著這對兄妹默契自然得讓人分不清戲裡戲外。

「先把這些裝好。」艾倫把東西遞過去，「拍的時候，就像真的一樣就好。你們懂的。」

小雅接過東西，笑得眼睛彎彎的：「懂啊。艾倫哥哥～」

她故意拉長音調，小夏在旁邊咬著牙，像想阻止又說不出口。

艾倫沒多表情，只是輕輕勾了一下嘴角。

紀洛朝控台方向一擺手：「五分鐘後正式開始。自己暖機，調呼吸，進角色。」

屋裡的燈光微微暗下，氣氛一下子變得有點悶、有點壓抑。

像一場即將爆發的祕密，不是演出，而是揭穿。

燈光暗了下來，只剩床頭一盞暖黃的夜燈亮著。整個空間陷入一種像喘息一樣的靜。

小雅脫下T恤，只剩短褲和內衣。她半跪在床邊，低頭動作熟練地將避孕膠塗抹進體內，一邊壓低嗓子笑著：

「這麼方便的東西……以前怎麼沒有啊。」

小夏站在旁邊，別過臉，像是不敢看又忍不住用餘光偷瞄。

艾倫坐在控棚後方，靜靜看著，沒有插手。那枚貼在小雅體內的微型內視鏡早已啟動，螢幕上閃爍著微弱的紅光，像是誰的秘密心跳。

「好了。」小雅舔了舔手指，轉身對著小夏，嘴角勾著一點幾乎壞掉的笑，「哥，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