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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组屋被湿热的空气笼罩,阳光原本炽热如火,却在片刻间被乌云吞噬。天色骤暗,像一块厚重的幕布压下来,风卷着湿气呼啸而过,窗外的晾衣架被吹得叮当作响,铁杆碰撞的声音刺耳而急促。厨房里,丽芬站在灶台前,锅里炖着红烧鸡翅,油腻的酱香混着姜丝的辛辣,浓烈地钻进鼻腔。她穿着一件浅蓝色T恤,薄得像层纱,汗水浸透了布料,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乳房饱满得像两颗沉甸甸的果实,顶得衣襟鼓胀。她的腰围粗壮,38寸的腰身被黑色短裤勒得紧实,臀部却圆润肥厚,像是刚捏好的面团,撑得裤缝紧绷。大腿结实,皮肤白得晃眼,汗珠从她后颈滑下,顺着背脊淌进裤腰,浸湿了朴素的白色内裤,隐约透出肉缝的轮廓。卷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凌乱得像巴刹里忙碌的阿姨。她搅拌着锅里的汤汁,木勺在手中转动,低声嘀咕:“这天怎么说黑就黑,俊凯没带伞,怕是要淋成落汤鸡了。”
风越来越急,窗外的雨点砸在铁皮屋檐上,啪啪作响,像无数小石子敲打着组屋的宁静。丽芬抬头望了眼窗外,乌云翻滚,像是天要塌下来。她皱眉,手指攥紧勺柄,心底莫名一紧,仿佛这暴雨不只是冲刷屋外,还在撩拨她压抑已久的情绪。她的生活像这组屋,简单却封闭,丈夫去世后的十年,她习惯了独自面对这湿热的空气和空荡的房间。俊凯的到来是她唯一的慰藉,但最近,她发现自己看他的目光变了——那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腹部,像一把火,烧得她心底隐隐作痛。
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俊凯冲了进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野兽,浑身湿透,气喘如牛。他穿着田径队的白色短袖制服,布料被雨水浸得透明,紧贴着宽阔的肩膀和硬实的胸膛,胸肌的轮廓清晰得像雕刻出来。小麦色的皮肤闪着水光,汗水混着雨水从他额头滑到下巴,滴在地板上,啪嗒作响。他的黑色运动短裤湿得贴在大腿上,肌肉线条紧绷,像是用刀刻出的棱角,裤腿敞开,露出内侧皮肤,被水浸得发亮。他甩了甩短发,水珠四散,溅到墙上,粗犷的声音喊道:“奶奶,雨下得太猛了,我跑回来的,鞋子都灌满水了!”他踢掉运动鞋,赤脚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乎乎的脚印,裤裆处鼓鼓囊囊,白色三角内裤的轮廓若隐若现,硕大的隆起随着步伐抖动,像个沉重的秘密。
丽芬从厨房探出头,见他湿淋淋的模样,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皱眉,语气夹着责骂:“你这小子,滴水滴得像下雨似的!别站那儿,进客厅把衣服脱了,别把地板弄得一塌糊涂!”她放下勺子,转身去拿毛巾,手臂一抬,T恤被拉紧,乳房顶得布料更紧,乳头的形状隐约凸出,像两颗硬实的红豆。她快步走向客厅,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滑进乳沟,浸湿了内衣,胸前的布料黏在皮肤上,勾勒出丰满的弧度。俊凯站在沙发旁,低头抓住短袖下摆,猛地一扯,湿衣服被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啪声。他的上身赤裸,肩膀宽得像堵墙,胸肌鼓胀,腹部八块肌肉紧绷得像石板,雨水从锁骨淌下,顺着腹肌的沟壑滑进裤腰,消失在湿透的短裤里。
丽芬拿着毛巾走过来,嘴里念叨:“每次都搞得乱七八糟,地板刚擦过!”她话音未落,眼神却定住了。俊凯正弯腰脱短裤,运动裤被他一把拉到脚踝,只剩一条白色三角内裤紧贴着身体,湿透的布料像第二层皮肤,勾勒出臀部的紧实弧度,前面的隆起鼓得吓人,粗壮的阴茎顶着布料,青筋的纹路清晰可见,顶端渗出一小块湿痕,像在诉说某种禁忌的冲动。他一只手抓着湿衣服,另一只手下意识挡在胯前,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声说:“奶奶,我……我去洗澡吧,怪不好意思的。”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局促,眼神躲闪,却掩不住下身那硬邦邦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