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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组屋里的日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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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组屋像被湿热的空气紧紧包裹,窗外的老榕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枝叶间夹杂着几声麻雀的啁啾,断续而慵懒。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斜射进来,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仿佛连呼吸都带着黏腻。厨房里,丽芬站在灶台前,木勺在锅里缓缓搅拌,肉骨茶的香气从锅中升腾,胡椒的辛辣和药材的浓郁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织,钻进鼻腔。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棉T恤,汗水早已浸湿了衣襟,布料贴着她丰满的胸部,勾勒出饱满的弧度,像两颗熟透的果实微微颤动。她的腰围粗壮,38寸的腰身在灰色短裤的束缚下显得厚实,但胸部和臀部的曲线更为突出,仿佛天然的雕塑,撑得衣物隆起,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卷曲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几缕被汗水黏在颈侧,透着普通妇女的朴实气息。她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低声嘀咕:“这鬼天气,热得人喘不过气,菜得快点煮好,不然又要黏锅了。”

丽芬今年六十岁,早已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她的脸庞带着岁月的痕迹,眼角细纹如蛛网般细密,脸颊微微下垂,但皮肤依旧白皙,像是从未被烈日炙烤过。她的身材是岁月和基因的奇妙组合,腰身虽粗,却被饱满的胸臀衬得曲线分明,像是街头巴刹里那些不起眼却散发生活气息的中年妇女。她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年轻时也只是个普通女人,嫁人、生子、操持家务,日子如流水般平淡。丈夫去世后,她独自守着这间三房一厅的组屋,靠着清晨去巴刹挑菜、下午煮饭、晚上看电视的日常填补空虚。组屋不大,客厅里摆着一张老旧的木沙发,靠垫被压得凹陷,旁边的落地风扇吱吱转着,吹得窗帘轻轻晃动,带不走空气中的闷热。她喜欢这样的生活,简单却有条理,仿佛时间被固定在这些琐碎的节奏里。

唯一的热闹,是孙子俊凯每周过来住几天。他的学校就在附近,步行不过十分钟,田径队的训练让他常常满身汗水地回来。丽芬乐得有个伴,免得这房子太过冷清。她总是提前准备好饭菜,等着他推门而入,带着一身青春的活力,打破组屋的寂静。俊凯是她生活里的一抹亮色,像窗外偶尔吹来的凉风,让她觉得日子还有些盼头。

五点半,门锁咔哒一响,俊凯推门而入,带着一股混合着汗水和泥土的气息。他穿着田径队的白色短袖制服,胸口印着校名,黑色运动短裤松垮地挂在胯上,腿上沾了些泥点,鞋子踩得地板吱吱作响。他身高一米八五,肩膀宽阔,腰窄得像被刀削过,精瘦的身形透着青春的张力,仿佛一棵被阳光晒得结实的幼树。小麦色的皮肤闪着汗光,汗水从额头滑下,顺着脸颊滴到下巴,湿漉漉的短发被他随手一甩,水珠四散,洒在地板上,留下点点湿痕。他大喊:“奶奶,我回来了!饿得前胸贴后背,今天跑了十公里,腿都快断了!”他的声音粗犷,带着少年特有的急躁和活力,像一团火苗在安静的组屋里窜动。

丽芬从厨房探出头,皱着眉打量他,语气里带着惯常的责备:“瞧你这满身汗,臭烘烘的,跟泥猴似的!快去洗手,饭好了,别把地板弄脏!”她端着锅走出来,热气扑面,脸颊泛起一层薄红,汗湿的T恤紧贴胸前,隐约露出朴素内衣的轮廓,边缘有些磨损,透着生活化的痕迹。俊凯咧嘴一笑,扔下书包,三两步跨到饭桌前,抓起筷子夹了块排骨,烫得直吸气,嘴里却不闲着:“奶奶,你这肉骨茶绝了,比外头摊贩的还香,真的!”他大口嚼着,眼睛亮晶晶的,像个贪吃的孩子。

丽芬白了他一眼,手叉在腰上,短裤被汗水浸湿,贴着圆润的臀部,勾勒出凹凸的曲线:“少拍马屁,吃完自己洗碗,我可不帮你收拾!”她转身回厨房拿

碗,步伐沉稳,臀部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像是街头那些挑着菜篮的阿姨,带着股生活的韧劲。俊凯低头扒饭,完全没在意这些细节,对他来说,奶奶就是那个会煮饭、会唠叨的长辈,温暖而熟悉,没什么特别。

饭桌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风扇的吱吱声和锅碗碰撞的轻响交织,组屋里弥漫着家常的温馨。俊凯一边嚼着饭,一边抱

怨:“今天教练让我们跑坡地,腿酸得像灌了铅,明天还要计时跑,我感觉要完蛋了。”他放下筷子,伸了个懒腰,短袖被拉起,露出紧实的腹部,八块腹

肌在灯光下闪着汗光,汗珠顺着肚脐滑进裤腰,消失在松垮的运动短裤里。丽芬坐在他对面,端着碗喝汤,汤汁不小心滴在嘴角,她随手用手背抹去,T

恤被挤得更紧,胸部的弧度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得意:“年轻人就得多跑跑,才有力气。你看我,天天走路去巴

刹,提着菜也没喊过累。”

俊凯咧嘴一笑,露出少年特有的调皮:“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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