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砚,想拿起来砸重楼的头,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放松点。”重楼用朱笔沾了点墨液,在飞蓬平坦的腹肌到肚子上划了几道横线,才温声安慰道:“你迟早要习惯的,应该有心理准备吧?”
被墨水滋得发痒,飞蓬一时间险些忽略了疼痛,垂眸一看却脸色煞白。
不是,就算我知道兽族的传统,可知道不代表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啊!
原来,魔尊丢下笔,完全化作了本体,胯下那根骇人孽物长满了狼牙一般的倒刺,足足有腿骨粗、手臂长。
其上凸起的青筋虬结在一起,粗粝的像一块块肉瘤。
顶端和底部超乎常理地各有一枚比茎身更大更狰狞的胶质刺球,形成了巨大的结,蹭进来的质感是与棒体截然不同的肉质。
“呃嗯……”球体上的肉刺仆一接触穴口,便扎的飞蓬觉得刺痛瘙痒,但紧随其后是撕裂性的突破感。
只不过,重楼并不急于一时,顶入一点儿,便又抽拔出来,循环往复地开拓着,让嘟起的那圈软肉一点点适应,慢慢地唆吸、含吮,直到能彻底吃进去。
“不……别……”飞蓬从他有条不素的动作,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嗓音都发起了抖:“求你……”
曾断他经脉的兽爪很小心地收起了爪尖,一爪撩起他的脸,一爪把他的腿掰开更大:“求我?”
“你竟也有肯服软的时候,这可真难得啊。”重楼雄浑的声音似透着些玩味,居然稍稍解开了束缚,拉着飞蓬一只手按向腹下:“可惜,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停下来了。”
神将握剑的那只玉手从来都很稳,指节是纤细而富有韧性的,如今却被迫握上那根可怖的兽茎。
那玩意烫得惊人,质地坚硬而扎手,拥有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长度与宽度,还正随着魔尊的动作一寸寸滑出,不容反抗地剖开他自己的这具身体。
“不要……你别……”飞蓬的声音忍不住发抖了。
他睁大的眼睛可是能清清楚楚地瞧见,小腹最下方被重楼以黑墨点出的那条线,现在刚被高高顶起。
还未凝固的墨色瞬息散开,在热汗中飞快化去,可凸起的椭圆形还在移动,凶悍霸道地迫近了第二条墨线。
清晰感受着自己被庞然大物从内部不容抗拒地剖开,像一把快刀割开了喉咙,又如一把剑刺穿了心肺,飞蓬感受到的压力不言而喻:“不!”
“哈——”可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他的蓝瞳就在刺激中睁得失去了焦距,而那一点以翕张战栗表达出的反抗更是微不足道,直接被重楼毫不犹豫地碾压踏平,逼成了一声激烈的哭叫与紧随其后的喑哑呜咽。
原来,是那一枚刺球悍然扎刺过穴口那圈软肉,掼入体内捻弄着敏感的地方,在茎头的带领下既一寸寸撑开艳红充血的柔韧肉壁,将第二缕墨色震开,又刻意用刚硬茎身上的每一根倒刺狠狠刮过那一小块软肉,再不遗余力地重重刷过每一寸内壁。
所以,不论飞蓬抽搐的腿根与酥软的小穴夹得多紧,都无法阻止重楼完全没入紧致的菊穴,只能被全方位摩擦之前就已经倍受磋磨的肉壁。
但是,神将才经历过无数次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骤遭魔尊施以这般淫靡的酷刑,又哪里受得住接连不断的恶意撩拨乃至精准调教?
“呃……”他全然瘫软下去,穴肉霎时间便被生生搔刮出了一层黏腻的汁水,将火辣辣的痒痛转为忍不住吐出呻吟的满足,一时间竟高潮起伏,在欲壑狂澜中爽得叫都叫不出来。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亦是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被喂出一道土丘似的、凹凸不平的巨大丘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