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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两人僵持许久。原禾觉得时间太晚了,被别人看到说不清楚,转身就要上楼。
邵铎拉着她往里面走,原禾用力也挣脱不开,急得憋红了脸,气愤着被他推倒在沙发上。
她一屁股坐下,还要往前起身,额头就被对方的大手按住,邵铎目光垂睨,高高在上的:“给我擦药。”
“……”
原禾不从:“你自己能弄。”
邵铎已经从茶几下的柜子里拿出药箱,放在她脚边。原禾瞥去目光,再抬眼,就见刚直起身的男人撩着家居衫下摆,一下把衣服脱了下来。
他身上肌肉线条完美得没有一丝累赘,原禾虚虚窥到,匆忙别过脸,嗫喏着:“擦药就擦药,你脱衣服干什么……”
她可见到,他的伤在脸上,在手上。
客厅的白炽灯在散着药味的空气中投下灯光,邵铎已经打开活血化瘀的喷雾,塞进原禾手里。
她看了眼,顿生无力:“这你完全能自己喷。”
邵铎坐在她旁边位置,一条腿曲着抵在沙发上,与她面对面,距离在瞬间拉得特别近。
原禾本就低垂着眼,此刻他坐近,她目光来不及转移,一瞬不瞬地落在他光裸的上半身,呼吸隐隐发颤。
“好看是吗?”
邵铎喉结滑动,嘴角扯出上扬弧度。
原禾这才惊觉,她已经盯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看了好久。他坐着,人鱼线没入灰色休闲裤的阴影里,正随着他的呼吸,暗潮般起伏。
她惶然回神,赶紧晃了晃喷雾瓶子,找回正题:“喷哪里?”
邵铎手指隐隐透出乌青的腹部。
原禾眯眼,才看见上面的淤青。她赶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打架结束,她只凭肉眼看,是骆元洲伤得更重。没想到,邵铎身上还有她没看到的伤。
终究是因为她他才这样。
她愿意帮他处理一次伤口。
原禾把手指抚上按压喷头,凑近他,确定好乌青位置,按照说明书喷了两下。
药液的凉意冰得男人倒吸冷气,腹肌骤然绷紧,清楚的八块,时显出凌厉的轮廓。
原禾看到,耳朵莫名烧起来,一边盖扣瓶体的盖子,就在他胸口瞥见一块很小的粉色文身,一朵标注的云。这个图案和颜色结合,让她觉得,他在文身的时候睡着了,被人强行做了个如此不符合他风格的清新样式。
原禾出神时,邵铎腹前的药物已经干爽,需要再继续喷另一瓶。可他见她半天没有反应,直白目光,全落在他胸口。
他不需要确定,就知道那里有什么。
顶灯将两人相近的影子纠缠着投在墙上,邵铎胸口的小tattoo随着呼吸起伏,显得那粉颜色更生动鲜活了。
原禾看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马上要在脑子里清晰,逼得她心脏越发的鼓胀。
就听邵铎低哑着嗓子道:“一开始我要YD两个字母,文身师问我什么意思,我说,原、铎。他中文不好,还要学我说话,说成了云朵。”
“……”
原禾的心跳带动急促的呼吸,她脑中模糊的地方,在他点明后,清晰得让她不敢回想。
她赶忙喷下第二瓶喷雾。
那液体太凉了,冰得邵铎再次皱眉。
原禾盖好盖子,刚想起身,就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肌肤相碰,彼此触到一片滚烫。
邵铎忽地撑起身,像狂风骤雨全压过来,原禾呼吸不畅,别开脸,被他齿间淡淡的冷薄荷味拂过耳梢。
熟悉的味道带出刻骨的记忆,霎时间全部涌上心头,是他们曾经纠缠过的日日夜夜。
她缩紧身子,谨慎防备,就感觉到他附过来的灼热呼吸:“你说等哪天我有女朋友,她要是问我身上的文身都是谁,我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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