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来帮人上药的,刚才只是失了手。
嗯,粉色的,太漂亮了,一尘不染,大概是没有女人像她一样,变态。
好、想、捏!
色迷心窍,鬼迷心窍,鬼迷日眼。
郁瓷丧了良心,突然拾回,手指的触感还有点意犹未尽。
她没再回话,落在谈够耳中可就变了意思,他大概是在脑子里翻涌了一圈类似行为的含义,身子下意识往后瑟缩,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些。
谈够张了张嘴,措辞,喉头有些干涩。
“你轻点,我怕疼。”
郁瓷:“嗯?”
她人从沙发上立起来,思考半晌,约莫是谈够猜到了她在擦药,原谅了先前的犯罪行为。
郁瓷立刻答应:“好的,我轻点。”
大男人还挺矫情。
她挖了小块药膏,手指捻匀后细细涂抹在他微微发肿的伤口处,缓慢揉开。
谈够原本绷紧的身体微微一怔,想象中针头刺破乳尖的触感并未到来,反而是薄荷似的凉膏点点涂在先前刺痛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搓揉代替皮肤拉扯的痛楚。
他身上细小的伤口很多,甚至能窥见曾经破损后未被主人好好治愈的浅疤。
郁瓷有点心疼:“怕疼还不好好处理,万一感染留疤怎么办。”好完美的一具身体,他干这一行不好好呵护,怎么不怕老了卖不出去。
谈够声音低哑:“知道了。”
碘伏棉和药膏交替进行,擦破的皮肤优先用碘伏消毒,浅浅吹干后留下微淡的棕褐色痕迹,要等结痂后才好再处理。红肿的部分用膏体仔细搓揉,有些还泛了淤青。
谈够一声不吭。
郁瓷戳了戳他身子,指挥道:“扭过去,趴下。”
谈够撑着沙发站起,翻身屈膝跪在软垫上,思索了片刻又站了起来。
郁瓷:?
他换了个姿势,一条腿斜着立直,另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解释道:“好了。”
郁瓷:“?”
谈够解释:“这姿势好看些。”还好室内灯光昏暗,她又在身前挡了大片阴影。谈够拽过沙发的软垫往身侧挡了挡。
背后的鞭痕更斑驳一些,想到林芊姐浑身女强人的丰韵气场,偶尔解解压也寻常。她好像能共情资产阶级了,荒唐!
一想到自己未来上一年班,可能也没谈够一两次陪林芊姐拿得多,她甚至有点想问问林总是不是双了。毕竟人不可能为爱做零,为钱做抖爱慕有何不可呢。
内心原本的杂念随思绪越飘越远,头脑好像清醒了不少,翻脸就想朝谈够把9999要回来。郁瓷抹不开面,只是手上的力道稍稍重了些。
谈够微微倒抽气。
“完了哈。把衣服穿上吧。”郁瓷抽了张纸巾擦手,顺手将衬衫扔到沙发上:“算了,晾晾干再穿吧。”
谈够没转身,摘了眼罩,眼底泛红,仍维持半趴的姿势倚在沙发上:“好。”
嗯?什么意思?擦完了连谢谢也不说?送她下楼的话也不提?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
郁瓷试探道:“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