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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少女回了东院,再忍不得浑身无力酸软与故作坚强的面容。
坐在掩紧的门后,紧紧抱膝埋头,哭得不能自己。
那鸣咽的孤鸣细细浅浅,悲切情深,小心翼翼,不敢嚎啕大哭教人发现。
身下黏黏糊糊,林贞咬着唇,脸儿春意褪尽,只觉夫君或是骂的对。
难道她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妇人,爱吃男人的那物么?
这般被夫君折辱,可她竟频频邪想公爹,只稍稍瞧上一眼,那处就痒麻翕动,流不少水来。
她,她简直大逆不道,毫无羞耻。
这般一想,少女又害怕得不停身颤。
直至门外传来敲门声。
“小姐,小姐……”
红珠伺候好周妈妈,赶回东院便见到正屋房门紧闭,越走近越能听见里头嘤嘤的啼哭声。
红珠知晓小姐早几年哭得泪儿都干了,被逼着学那娼妇之道,被少爷在床笫之事上折辱。
种种件件,小姐无奈地受着,后来也就慢慢地少哭了。
可今日小姐哭得这般悲恸,红珠不由心底焦急连连敲门。
“小姐……”
门豁然敞开。
“红珠,我……我要沐浴。”
门内少女衣衫凌乱,满脸泪意,眼儿肿肿,声音哑哑,一看便是不知哭了多久。
红珠心疼得要死,连连答应:“好,好,小姐,红珠这就去厨房叫水。”
待二人进了净房,少女褪了衣裳,红珠瞧见小姐身上的痕迹,心如滴血。
小姐的皮子本就白嫩于常人,那脖颈间一圈的青紫显眼可怖,动心怵目。胸乳、腰腹处亦有青紫红痕,臀上更是红肿一片。
红珠一见便知发生了何事,定是少爷欺负了小姐。
眼眶一红,泪水泉涌,丫鬟心疼地抹着眼泪。
待看到随着衣裙脱落间,腰封处被小姐揉成一团的肚兜掉落出来,那上面斑驳汁液,她并非懵懂丫鬟,伺候小姐这么多年,自是知晓那是何物,红珠更是痛惜酸楚。
少女踏入浴桶,木讷讷地坐着。
半晌似想起什么,骤然出声。
“红珠,我,我要漱口……”
红珠连忙跑回楠木金丝圆桌上取了茶水。
林贞如今只想洗去一切今日的印迹,一遍又一遍漱口,似乎洗去那些印迹就能表明她不是荡妇,不是夫君口中的淫娃,更不是那心里多次邪想公爹的无耻之人。
漱完口,又把身儿搓得皮肤发红。
丫鬟看得难受,见水温凉了,连忙道:“小姐,洗净了洗净了,该起了。”
“洗净了吗?”少女懵懵地回答。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