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现在，盛然肯定在背地里说他坏话。

“伤到哪儿了？”

“郑叔叔。”

在她的腔里搅和一圈，郑清收回棉签放胶里。

“啊——”

“你又不止代言化妆品。”盛然中眸光闪烁，程璟川对盛然的了解程度早已到了悉她的所有情绪的程度。

一小块瘀血堆积的清晰醒目现在白皙柔腻的腰窝。

程璟川：“还是我去吧，免得郑医生以为我怎么你了。”

没有哪个人的可惜让盛然这样到言又止。

脑中猝然闪过一帧刚刚手机上看到的纸，她又闭上了嘴。

确实忘了，盛然心虚地低摆衣摆，赶想办法岔开话题。

“大概率不行的孩。”郑清拿一棉签，“张嘴。”

憋了半天，盛然憋一句：“没想到你还会关注我的情生活。”

盛然焦虑于自己的组计划：“修养多久？一个星期能不能痊愈？”

郑清医生在程家工作二十几年，程璟川和盛然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郑清略看了看：“预计没什么大问题，常见的组织挫伤，活血化瘀的药，好好修养一下就可以了。”

接着他在医疗箱里摸一瓶碘伏，冲盛然安抚地笑笑：“现在个血。”

“腰，撞到地上放的鞋上了。”

“郑医生是不是应该要到了，我去接他吧。”

想了想这几年的代言，盛然说：“可我接的代言基本上都是化妆品……”

程璟川盛然熟悉的、看傻的神情：“我又不是家不问世事的和尚，你觉得你在广告里现的次数，我很难注意到你吗？”

只是这几年极少再见这俩孩同框，因此听闻程璟川的狗伤到盛然时还觉得十分稀奇。

见郑清拎着医疗箱门，盛然立扶着腰站起来迎接。

“没有了。”

和他争论这些什么，这人明明知她喜过他，现在自己也有喜的人了，却还要说这引人误解的话。

“我看看呢。”

虽然不懂为什么要检查这个，盛然还是乖乖张嘴。

“你还代言过我经常喝的那一款。”但是他从不会袒他的锐，因为盛然这样真的很可，“你忘了吗？”

盛然这时倒不顾及什么男女大防了，听话撩开上衣，小半截腰。

她开始庆幸和苏恪谈恋的那几年从来没有让他接过程璟川。

“还有别的地方疼吗？”

“不用了不用了。”郑清赶摆摆手，示意盛然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