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圈也是我赢,牌打完的是露露和Yuki,她们和她们的客人也快脱光。
其中一个老油条说哥几个赤诚相待啊。
他在我耳边说并不想和他们赤诚相待。
我笑。
“你学东西好快。”
“也许是因为老师坐我旁边。”
他的手轻轻拨弄我头发,“真的吗?”
“真的,我怕老师着凉。”
他搂紧我。
玩完游戏,到了象征性的K歌时间。
我想我应该主动一点,不然对不起这九百块钱小费。
“可以和您一起唱首歌吗?”
“那去帮我点一些张学友。”
我起身,转过头问他:“《偷心》可以吗?”
“可以的,是张学友的歌都可以。”
于是我去点了好多张学友,从《偷心》点到《只想一生跟你走》。
包房里的客人几乎都在做一些事。
老师在和我专心唱歌,他声线很动人,透过会所的劣质音响传进我耳朵,有种去到九十年代的感觉。
妈咪在看手机,她抬头时客人和小姐几乎都亲昵完了,说要轮流做游戏,把我们的歌切掉,换成了DJ版的《Lonely》。
谐音是“弄你”,据说是会所经典神曲。
可乐没和我说是哪种游戏,但看他们的兴奋程度来说,不会太简单。
名字各有不同,但玩法几乎都是小姐与客人去到屏幕前的躺椅上,模拟性交。
有个游戏还需要所有的小姐上去,一个客人躺在躺椅上,小姐们如同赤裸的蛇在亮着微弱的光的屏幕前扭动着摸、贴、蹭。
最后一个游戏玩法是一个客人用嘴吸吮他点的小姐的乳头,然后挨个挨个吮吸所有小姐的乳头,最后找到自己点的那一个小姐。
我很羞耻,抱着老师的脖子,头埋在他胸膛,在杂乱的背景音里听他的心跳,感知自己的心在无力地狂跳,我很蔫地说不想去。
他说那就不去。
妈咪走过来,用眼神剜我,示意我上去。
老师搂我的手更紧,有些凌厉地说不去。
妈咪走开,我抵在他耳畔,说谢谢你老师。
他一下下轻抚我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吓的幼兽,他轻轻地说没关系的。
“结束以后和我一起走吧?”
我很想和他走,因为我喜欢他这样的男人。
而且能赚到钱,我捱生捱死一个月才能赚到和他出去过一夜的钱。
“我很想,但我来m了,老师。”
他失望地叹口气,无奈地摊手,讲,“Fine,很遗憾。”
“没有人会比我感到更遗憾,老师。”我吻上他。
他回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