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脱了上衣，我解掉bra。

第二圈时我学会了，赢了，结束时手上还有四张牌。没牌的那位是叫小鱼，她和她客人脱到只剩下底。

我抬看他，大约是看我里的惶恐，他摇摇手说不用。

他凑在我耳边：“而家我信你系第一日返工。”

他失笑：“真系第一日返工？”

“其实老师是重庆一习惯的敬称，妈咪要我们叫老公的，我不太习惯。”

妈咪是一个很年轻的女生，此刻凑过来问我你为什么不揽着客人、不挽他的手。也许因为是我业务生涩，更主要的是他上的确散发着一疏离的气息。

坐回来时他用暧昧不清的神打量我，随后和老师讲：“彬哥，这里妹妹不错的。你要不也去试一试？”

我了一杯酒，但妈咪说这次的惩罚不是喝酒，是脱衣服，我和他加起来得脱两件。

“你不是已经说来了吗？”

“老师你是什么工作？”

他笑着。

第一圈其实我还不太明白规则，不知不觉就手上的牌全输掉了，赢家手上有两张牌。

大致规则是一大圈人照着牌，手上没有同牌就重一张，给其他人发一张牌，一直到到最后有人手上没牌。手上没牌的人脱掉手上剩牌剩得最多的玩家所剩牌数的衣服。

妈咪控场玩游戏，先掷骰，我从前和朋友糊过几局，上房以前可乐也和我讲过规则，但我张得几乎忘记。

说玩258。

“唔系喔，我重庆人。”

这时原本坐我另一边的那位客人带着去卫生间，来时在嘴。

他回看我，重复一遍，“你第一天上班？”

很艳俗的妆，拘谨地坐到他边。

另一个人在唱《听海》，他揽过我肩，反复挲。

他微微颔首。

妈咪又说玩纸牌游戏。

“老师，你是哪里人？”我凑去他耳边。

好在我很能喝。

他笑，问我在哪里念。

另一个客人听规则有些恍惚，于是和妈咪说不如小代替我们玩。妈咪眯笑当然可以。

原来真是老师。

包厢里冷气很大，他靠在我颈窝说有d冻，我一只手拿牌，一只手去捉住他的手来回，希望他能一：“这样会好一吗，老师？”

气氛有些微妙地凝结。

我的手不知往哪里放，于是就在桌上给他倒酒、给他递果盘里的果。

我也没玩过，悄悄躲在老师怀里百度规则，但是发现搜来的规则好像与这里的不太一样。他看我手机屏幕，笑声在我响起。

“你岂不是还在读书？”

另一组也脱掉，和别人比起来他材保养得还算得宜。

“圳人。”

“这时候我应该说‘多谢’吗？”

于是每次都喊、每次都开输，一直喝酒。

“但你讲得几好。”

“乜呃你？”

我，说其实现在这算是在打暑假工。

领队讲的，包房厕所里BJ，一次五百，不算在消费里，会所不成，现现结，钱归小，但被赖了也不关会所的事。

“老师，我第一天上班，你会不会很无聊？”用手机打一行字，递给他看。

我听妈咪话，给他倒酒，往他上靠。

我说是，他问哪一年，我用手指比了个三。

第

他挑眉，“你都系广东人？”

“听不来耶老师，”我讲，“你识讲广东话吗？”

我，他笑说不信，转又打量了一下我的脸，“你是00后吗？”

我说了我的学校，他说知，我讪讪是否有些有辱门楣，他摇摇说不会。毕竟这算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