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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彩,我在福记汤饺,你过来接我。”
“嫂子!”
听到崔榕娇的声音,阿彩激动坏了,一口应了好。
“好的嫂子,我这就过来。”
结束了通话,阿彩着急出门,一心想着要去接崔榕娇,而把脑子忘在家里了,当想起要打电话告诉葛明然这一消息时,她人已站在福记汤饺的大门外。
店面大门紧闭,门上贴着【此店转租】这一张冷冰冰的字条,冷风一吹,卷起字条的一角。
与此同时,葛明然站在一座荒废了十余年的幼儿园外,接到了阿彩的电话。
“哥,嫂子打电话说她在福记汤饺,让我去接她,我人来了,就是这家店都关门大吉了。”
葛明然颦眉。
他也接到了崔榕娇的电话。
电话里,崔榕娇不愿多说,只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来这里接她。
葛明然以最快时间赶到这里,没看见崔榕娇,再把电话回拨过去,接电话的人是个年约四十岁的女人,对方说在医院大门遇到一个女人,借了她手机打电话。
正犹豫是在这里等候崔榕娇,还是选择去崔榕娇曾现身的医院,去寻找崔榕娇的蛛丝马迹,葛明然就接到了阿彩的电话。
葛明然当即就觉得不对劲,不懂崔榕娇在搞什么鬼,为什么给了两个地址,分别让自己与阿彩去找她。
为什么崔榕娇要这样耍人?葛明然当下只顾骂阿彩,理不出头绪。
“你这个蠢货,蠢的有盐有味,她打来电话,你就该第一时间和我说!”
“我想着我先把嫂子接到了,再和你说……”阿彩还没反应过来被崔榕娇耍了,说道,“哪知道这店都关了,我都找不到座位坐,也不知道要这样站着等嫂子要等多久。”
如果阿彩不打来电话,葛明然是打算在这座废弃的幼儿园继续等下去,可在知道崔榕娇也联系阿彩后,葛明然就知道,自己在这里等到天荒地老,崔榕娇都不会出现了。
葛明然驱车,打算前往崔榕娇借路人手机打电话的医院附近,并找了交警队的熟人,让查医院附近的监控和天网。
距离五公里就到医院时,叶家倩打来了电话。
葛明然一想起叶家倩就头疼,一切都起源于她,责怪她不上门招惹崔榕娇,就不会生出这么多风波。
他果断挂了叶家倩的电话。
被葛明然拒接电话的叶家倩捂着发疼胸口,双眼惊恐盯着家里粉色婴儿床的一滩血块,身体直直倒了下去。
接到崔榕娇电话的人不止有葛明然与阿彩,还有叶家倩。
与把葛明然与阿彩往外约不同,崔榕娇把叶家倩往家里引。
打了一夜牌,叶家倩正要继续作战到底,就接到了崔榕娇的来电。
电话里,崔榕娇低声下气认错,说她已经回家了,还说特地给叶家倩备了一份大礼,请叶家倩回家,要当面给叶家倩认错。
有立威机会,叶家倩撂下麻将就往崔榕娇与葛明然同居的家中赶。
到了家,叶家倩没看见崔榕娇,只发现桌上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礼物在婴儿床。
叶家倩走近婴儿床,闻到一股血腥味。
在看见那张由葛明然亲手拼接的粉色婴儿床里,放了几块模糊的血肉,叶家倩惊声尖叫,以为是崔榕娇恶作剧故意吓她,往里面放了剥皮的老鼠尸体。
但偶然间瞥清其中有一段肉块是婴儿成型的手指,一股冷气从叶家倩的喉间窜上脑门。
她心头一震,那些血块不是剥皮老鼠尸体,而是崔榕娇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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