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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为了拿证据才偷窥乱伦,但胡菲菲也是个历尽千帆的女人,妒恨归妒恨,看久了俊男美女的纠缠,身体火热,内裤湿腻腻的。
许经宜舔得无比卖力,脑袋在女人腿心安了家,一直没离开过,手还在她两腿间握着阴茎套弄自读。
最初他命令妹妹为他口交,胡菲菲以为他是把小姑娘当玩物,因为有钱人圈子里都这样,男人们是金主,女人为了伺候他们舒服,什么都得干,尤其口活必须好,还不能露出半点不情愿。
可渐渐地,胡菲菲发现许经宜对待妹妹用心又疼爱,耐着性子撩拨她,喜欢亲吻她的身体,甚至愿意舔她下面,他并非拿她泄欲,而是在享受与她的性爱。
他一面自慰,一面水声“啧啧”地嘬吮阴蒂,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出入间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液,不遗余力地将她推上高潮。
许知末揪住哥哥头发,颤抖着发出高亢的吟叫,泄身后膝盖一软,跌落在他怀里,他揽住妹妹,和她肌肤相亲,紧紧依偎,仿佛一对相爱至深的情侣,柔情蜜意浓得化不开。
余韵褪去,小末末仰起头,依恋地亲吻哥哥的下巴,把他刚才自慰的那只手拿起来,甜笑着含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许老板好骚,偷偷打飞机,手指一股骚味。”
“嗯,我骚。”许经宜漠然点头。
怀里的小骚货笑得花枝乱颤,闲不下来的手指,又去拨弄兄长的乳头。
“要是哪天哥哥喝醉就好了,酒后乱性,把我狠狠捅个半死,射完精也不拿出去,直接尿在我肚子里。”
“……”
许老板的面瘫脸终于出现一丝裂缝,皱眉瞠视妹妹。
“你哪里学的这些下流事情?”
“我想和哥哥把世界上所有下流的事都反复做上几百遍,青春期真的好饥渴,身体每天都在发情,哥哥救救我嘛。”
许经宜从小受的教育都在说:女人应该矜持自爱。他最尊敬的母亲就是典型,高贵娴静,纯洁优雅,一辈子嘴里没蹦过脏字。
遗憾的是,他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表面道貌岸然,心里就爱满口骚话的妖艳贱货,青春年华的妹妹在他眼里又纯又欲,又可爱又放荡,她越骚,他满足感越强。
毕竟对别人硬不起来,雄性征服欲无处宣泄,他必须从她身上得到对自身魅力的肯定。
所以他抵抗不了末末的勾引,嘴上斥责她,身体却迫不及待要“救”她,把人丢到床上,强迫她撅起屁股跪趴,握着她的腰插进腿缝。
胡菲菲只能看到他耸动的背影,理所当然以为他在干自己亲妹妹,生理性兴奋的同时,又觉得恶心。
滚烫的手机记录下许经宜把妹妹摁在床上反剪双腕像野兽一样粗暴蹂躏,拍下他亢奋时抽打她的屁股,癫狂地撞击她,而许知末凄惨哭吟,失控地在他背后抓出猩红血痕……
她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他朝她的乳房射精,将白色黏液在起伏的酥胸上抹开,涂满颤动的乳头。
“这算公猫标记吗?”小末末浅笑揶揄。
浑身是汗的许经宜不接话,亲亲她的额头,径直去了浴室。
主角走了,床戏结束,胡菲菲关掉拍摄,保存视频,接下来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她顺着阳台看向许知末的房间,这两个卧室阳台相连,看来是许经宜故意这样设计的,他早就对妹妹别有用心了。
她扶着栏杆想站起来,席地坐久了,沉重的身体显得格外吃力,膝盖屁股都隐隐作痛,正想走向小姑卧室,余光蓦然瞥见落地窗内站着一个人影,吓得腿一软,差点心脏骤停。
穿着黑红色吊带裙的许知末,隔着玻璃对她微笑,像一条剧毒的赤链蛇盯上了猎物,明亮大眼睛淬满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