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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硬了!他不是阳痿吗?!!
当初她像狗一样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让那根东西动一动,后来甚至脱衣服会让他吐出来,为什么和亲妹妹聊两句骚就硬了?
她连胸都还没露,他连她的嘴都还没亲。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定是吃药了!
胡菲菲的震惊影响不到许知末,在她面前,哥哥身体机能从无障碍,非但勃起顺畅,时间还很久,为他口交其实很辛苦,每次都弄到喉咙肿痛下颌酸胀。
但她并不抗拒,恰到好处的凌虐会让她加倍亢奋,他越强势,越凶狠,越变态,她越喜欢,最爱他一脸严肃冷漠地猥亵她,极致的撕裂感像精神春药一样令她欲罢不能。
小末末柔顺地跪下,近乎虔诚地双手捧住兄长的阳物,低头亲吻顶端,把它贴在脸上轻蹭。
偷窥的胡菲菲目瞪口呆,因为小姑的举动不正常,像邪教,男人的脏东西她当宝,至于这么爱吗?
她不是拿脏东西当宝,而是把整个人当宝,花样百出地含吮舔舐,从龟头吻到阴囊,脸几乎埋进他的下体,全心全意取悦他。
嫣红的小舌似水蛭般吸附在性器上,紧贴血筋虬结的茎,勾着凹陷冠沟扭曲蠕动,细小味蕾像小毛刷似地摩擦着敏感的肌肤身,带起一阵阵灼心瘙痒。
许经宜看到她舌尖在龟头上拉出晶莹凝丝,垂垂荡荡地黏连着肉茎,整根阳物都被舔得油光水亮,腹中淫火几乎要炸裂开来。
他微微仰颈,闭上眼睛,腹肌紧绷,竭力克制暴虐的欲潮,仿佛坚忍寡欲不受诱惑,只是喉结不断滚动,将压抑曝光到明面上。
“哥哥……”
少女柔声轻唤,要他睁眼看她,樱粉色的小嘴吮住铃口,恶意嘬吸,琥珀瞳仁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阴茎猛跳,前精源源不断涌出来,沾在丰润娇唇上,将美好玷污。
许经宜双眸黑得看不见底,强压下狠插她喉咙的欲望,俯身把人抱起来,分腿坐到他怀里。
他一言不发,目不转睛盯着那对花瓣似的红唇,用指腹擦去挂在上面的黏液,在妹妹茫然的眼神中靠近,徐徐舔舐她的唇缝,接住她探出的小舌挑逗勾缠。
胡菲菲猫着腰蹲在地上,从她的角度看去,这两人毫无疑问在接吻,手机拍下许经宜在亲吻妹妹时,手粗暴地揉捏揉捏她的大腿和屁股,他的吻落到她的颈窝,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接着又咬她的耳朵,舔得她娇声“嘤咛”,人软成一滩水。
“哥哥……痒……嗯……”
他不做理会,拨开一侧肩带,凑过去细细密密啃她的肩,许知末叫得愈发放荡,搂着哥哥用耸起的乳尖蹭他。
“宝宝,”许经宜抬头,神色依然端肃,半点不像在玩女人,给出指令的声音清冷理智,“裙子脱掉,我要看你的奶。”
胡菲菲看到桀骜不驯的小疯子像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