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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频迦定定注视独孤钺,他微微拧着眉,白皙娇嫩的肌肤染上一抹绯色,美目水波盈盈,秀鼻挺翘精致,花朵似的小嘴嫣红丰润,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脸不贴人的那种不对劲。
不惹人怜爱,还有点讨打。
她毛手毛脚地扯开他玉脂般的大腿,露出腿间湿红淫穴,伸出两根手指,轻浅触抚绽放的莲瓣和鼓凸的花芽,脆声点评:“嫩嫩的,软软的。”
性器上的细痒挑动独孤钺的神经,与娇妻往日碰触阳物时的快意如出一撤,他情不自禁又去吻她,含住老婆耳朵磁声反驳:“又胡说,哪里软了,你不知道为夫有多硬。”
既已为肉欲妥协,他也不再矫情,大大方方张开腿给她玩,露出雪臀间含羞带露的穴眼,时时开翕,扯动脂红肉瓣随之轻颤,小频迦随意拨弄两下,淫水便滑腻腻地流了一屁股,依稀散发腥甜之气,肉眼可见地骚。
她目不转睛盯着翕动吐水的骚穴,心想原来自己下面是这样的,今日可算看清楚了,只是不知洞里有什么,为何被他用东西插了会舒服。
同为女子,玉频迦自然知道怎么爱抚撩拨,能让独孤钺最为受用,指尖勾住勃发的肉蒂往外一挑,坚硬指甲划过娇弱表皮,激痒夹杂刺痛,令独孤钺失声媚吟,双腿发颤,咬紧蜜穴只想要更多。
小频迦丢了半个脑子,眼前人又是女儿身,她想欺负他,可没多少羞耻心,全凭自己喜好胡来,指腹沾上滑腻淫水,捏着翘起的肉芽捻撮,忽轻忽重,忽急忽慢,硬是将它揉到红肿膨大,从躲在皮下的小米粒,变成豌豆大的胭脂淫珠。
眼看独孤钺拧眉喘息,压抑地浪吟颤抖,肉蚌在玉频迦的抚弄下嫣红淫艳,处子穴肉嘟嘟地流着水,诱人深入。
她伸出中指,游走穴口虚虚摩挲,某人受不了,扭了扭屁股似乎想逃,却在淫蚌磨擦掌心的快意中迷走,反而主动贴紧她的手,骚穴更是趁机咬住半截手指,奋力夹紧,使劲往里吞。
小频迦了然而笑,“乖月月也想要,对不对?”
独孤钺哼哼两声,撩眼瞪视爱妻,目光迷蒙又不忿。
“是……想要……想要干死你这倒反天罡的淫妇!”
“哼,你才淫妇。”
“呵,作死的……小妖精……本座迟早操烂唔……”
狠话还没放完,穴内兀然腾起奇异的满胀感,小妖精的手指整根滑入,抠着阴壁软肉搅弄乾坤。
独孤钺既羞愤,又快活,手想推开指奸他的混账,雌穴却谄媚地蠕动舔舐入侵异物,本能求欢。
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被自家废物小娇妻逗弄亵玩,简直颜面丧尽!
大魔头幽怨的眼睛又红了几分,破罐子破摔搂住纤腰,把老婆扯进怀里,鼻息粗重地纠缠索吻,一只手也探入她腿心,狎玩熟透的肉莲。
要弄就一起弄,想让他一个人吃亏,哪怕对方是老婆,也万万不能。
不曾想小频迦没半点不愿意,轻轻噬咬某人娇唇,手里愈加卖力,一面疾速揉得肉芽发烫,一面毫无留恋地抽出中指,复又刺入,模仿方才那根玉势,抽插捣弄女穴,自己坐到他手上,摆腰拿肉蚌挨蹭掌心。
心上人淫浪至此,独孤钺暗叹一声“罢了”,终究放弃挣扎,与她裸肢绞缠,交声吟哦,共赴云雨之巅。
陆晚枫:??我怎么听着像是两个女人在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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