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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你离我远点,本座岂是你这黄口小儿能染指的!”
“不准动手动脚!”
“你摸哪儿呢!”
“小骚货给我住手!”
……
独孤钺在床上躲来躲去,万分后悔方才为了和老婆肌肤相亲,一时大意,脱光了自己衣裳,此时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又不能冲出客房,又不能对她动手,不得不蜷缩床角逃避她的魔爪,模样十分狼狈。
若他真有心要制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频迦,那自是轻而易举,可宝贝老婆难得主动,尤其是她不告而别之后,始终是他追着她,现下小傻瓜缠着他嬉笑玩闹,某人心底里是很欢喜的。
“抓住啦!”
捣蛋鬼扑到他身上,一个熊抱将人牢牢锁住,双臂交叉箍着他的胸,两团绵软压在他背上,独孤钺清晰感觉到她的心跳,她的温热,和她桀骜的奶头……
胸腔满满都是幸福,她这是有多喜欢他啊,抱起男人这么虎的。
他自然不舍得推开爱妻,闭上眼睛,压抑欲火,艰难忍受她投怀送抱式的嬉闹,下一瞬,乳头传来的酥痒却令他破功娇吟。
她学他做过的,用柔嫩指腹捏住他的奶头,捻转爱抚,刮搔乳尖,还色眯眯地朝他耳蜗吹气。
“舒服吗?乖月月,小心肝。”
“……”
独孤钺脸发烫,扭头躲避贴上来的嘴,想扯掉她的手,小淫贼倔犟地加大力道,重重拧他的乳头,在他吃痛颤抖时,抓住两只乳球使劲揉捏。
“小玉……乖……别捏……”
“叫夫君!大声点,夫君捏得淫妇快活吗?”坏迦娇滴滴地吼他。
“……”
孩子学什么都快,连霸道流氓的口吻都像模像样的,某人转头幽怨瞪她,她嘻嘻一笑,吻住他的嘴,小舌钻入口中缠绵舔吮,湿漉漉的,一勾一卷尽是女儿家的柔情蜜意。
独孤钺浑浑噩噩,身子酥软,沉醉于爱妻略带青涩的深吻,由着她揉面团似地玩弄他的奶子,纤指插入黏湿毛丛,疏捋撩拨,似有似无地碰触紧闭外唇,纵容自己越陷越深。
最终,他还是抵不过体内叫嚣的欲望,被她掰开腿,按住滑腻饥渴的嫩蚌。
魔头猛地一个机灵,身体僵直,雌穴疯狂开翕,穿着粗气哑声呢喃:“宝贝……我是男人……”
“你才不是。”小频迦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双颊红扑扑的,眼底笑意盎然,“男人有雀雀,你只有流水的洞洞,你就是个小淫妇,和我一样。”
“?”
她说着,掌心浅浅研磨淫蚌,一粒粒尖细的快意在私处爆开,独孤钺蹙眉吞咽,气息急促,带着白花花的胸脯起伏震颤,心里想打死她,手舍不得动一点。
玉频迦见他面孔酡红,杏眸迷离,美得不可方物,往他脸上亲热地“啵唧”,得寸进尺地乱说骚话。
“是不是很痒?为夫摸得乖乖舒服吗?今晚捅死你!”
独孤钺气得要吐血,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满腔杀意在对上小色鬼甜俏欢喜的小脸时,颓然消散。
他到底还是放弃挣扎,将心尖宠的小混蛋抱进怀里,朝她张开腿。
“本座与你不同,没同男人厮混过,完璧犹在,你不能捅我,只能摸摸。”
想了想,又补充:“舔舔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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