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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帮情郎解春药,但玉频迦少女怀春,心中缱绻甜蜜远超欲念,抱着他绵绵缠吻,亲得舌心酥麻,口唇红肿,就是不办正事。
女儿家便是云雨,也必要先温柔小意地调个情,哪有和野狗似地冲上来就干穴的,小频迦脸蛋嫣红娇羞,美目含情,亲昵地啄吻他的面颊耳根。
独孤钺这一生从未如此刻般无助,又燥,又疼,又痛苦,又气,又恨,又爱她。
可为什么她要舔他的耳朵??
若他四大皆空不近女色,她确实该亲嘴舔耳朵地勾引,挑动他的情欲,此刻他身中春药,肉茎胀硬如铁,弹跳不止,精水流得裤子都快湿透了,哪里用得着调情?还光着身子嘬他耳垂,这难道不是在伤口上撒盐?
大魔头干哑呻吟,饮泪哀求:“呃……奸……我……”
“别急嘛,我先帮你脱衣裳。”
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她还笑盈盈地叫他别急,某人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气到想杀人,握紧拳头狂锤棺板,有气无力的还不如一只猫。
司玄室将他们掳去的地方是个义庄,没有床,只有棺材,要办事也只能将就一下睡棺板了,幸好方才棺中尸体跑得精光,不然还得当“众”亲热。
小美人大约没脱过男人衣服,在给独孤钺解腰带时折腾了半天,魔头实在受不了,抓住她的纤纤玉手绝望道:“脱……裤子……”
“啊呀,马上就好了,你耐心点。”小频迦做事向来顶真,从不半途而废。
魔头目眦欲裂,一口气没吊住,手脱力垂下,认命地瞪着房梁,等这小妖精慢条斯理将他的衣裳解开,露出里面被淫火烧红的皮肤,他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呃……”
腹部一阵清凉酥痒,她只是轻轻按在他的肚子上,他就控制不住溢出呻吟,把小频迦吓了一跳,男人也可以叫得那么淫荡的?
她沿着腹肌线条,徐徐移动,一寸寸抚摸意中人精悍肉体,腿心生出细密的痒意。见小乳头赤红凸硬,学着他的样子,指尖拨弄两下,俯下身,双唇抿住一颗嘬吮。
头顶传来一声难以描述的闷哼,魔头气息粗重,仿佛在忍割肉之痛,又暗含欢愉。
小频迦被他骚得头皮发麻,唇舌逐渐放纵,痴痴舔遍他的胸腹,啃咬肌肤,吮咂奶头,沉迷心上人沟壑纵横的身躯。
尽管他人品不行,心胸不行,满肚子坏水,成日捣乱发癫,但脸英俊,身子更是绝品,宽肩窄腰,精壮紧实,连伤疤都如此威武,摸得她胸中燥热,腿心濡湿。
“阿钺真好看……”
玉频迦感叹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某人一只手窸窸窣窣,正隔着裤子揉搓阳物。
她一把拍掉他下流的手,娇蛮呵斥:“有我在,不许自己摸!”
独孤钺毫无反抗之力,咬得牙后槽吱吱响,若不是实在熬不下去,他何至于有穴不肏,当着女人面自行疏解。
呵呵毒妇,你等着。
小频迦不知他心中恨意,终于解开裤头,放出笼中恶兽,那东西胀得赤红发紫,盘绕的筋脉虬结突跳,粗壮宛若孩童小臂,弹出来时甩得精水乱飞。
此物英伟不凡,小色鬼对它喜爱得紧,也不嫌淫液湿腻,双手捧住茎身上下抚弄疼爱。
“啊……呃……哈……”
身中春药的某人一反常态,浪吟连连,大口喘息,被磅礴快意冲昏了神识,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小频迦只见他双瞳涣散,眼尾赤红,紧绷的下腹肌块时时抽跳,她心怦怦乱跳,无意识地握紧双手,被眼前爱欲缠身的男色震撼到说不出话来,还没怎么亲昵,下阴便已涌出一股股热流。
“小玉……哈……乖……乖……呃……心肝……”
性器被老婆捏得酥麻快活,独孤钺迷乱地唤她,还不够,他想被她“吃掉”。
暧昧混沌的吟叫声,在小频迦耳内点了一团火,她终究压不住淫欲,含羞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抬起屁股,扶住肉棍,雌穴悬于擎天之柱上方。
独孤钺粗喘如牛,只等她坐下,吞掉他狂躁的欲念,却看到骚女人腿心垂落的淫水,拉着一根晶莹凝丝,摇摇晃晃,滴在滚烫的龟头上。
仿佛在用尿淋他。
龟头忽痒,淫火钻心,积累的快意在脑中兀然炸开,硬邦邦的阳物抽搐两下,数十条浊精激射而出,“噗噗”喷在肉蚌内。
阴缝被烫得瑟缩,玉频迦懵了,什么都还没做呢,这就完啦?
她低头看看被糊得泥泞不堪的私处,和不断落回他身上的精液,羞恼气氛,满脸怒容。
“喂!你什么意思!”
混蛋做什么坏事她都能忍,唯独快不行,忍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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