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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钰,我方才看见你死了。”
段盟主眼睛红红的,惊魂未定的俊脸楚楚可怜,他不关心自己有没有中蛊,只想确认爱妻无恙。
独孤钺自然也被吓着了,但他知道小频迦会巫蛊之术,灵活的脑袋立马猜到是她用了幻术,此刻正在心里得意——他知道的,情敌不知道。
“我没死啊,夫君一定是太气恼,眼花看错了。你听我说,我真的没和别人做见不得人的事,独孤教主中了蛊,我趴他身上是在找蛊虫。你身体里肯定也有,快把上衣脱了,让我看看。”
“不许看他!”
有人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瞎吃醋,尽挑事,玉频迦一个头两个大,铁青着脸,决心给他吃点补药,醒醒脑。
“他是我丈夫,我爱看就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我知你受人陷害,好心替你看伤,你却屡次轻薄于我,污我名声,恩将仇报,你、你、你太坏了!”
教主心脏锥痛,捂着胸狂咳,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有肌肤之亲,昨夜还互相舔下面来着,她竟无情翻脸说这种话,为什么厚此薄彼?为什么对段怀沙那个龟儿子就温温柔柔的?!
情郎快咳吐血了,小频迦眼里的嫌弃秒变担忧,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被段怀沙扯扯袖子,打断了。
“我真的中蛊了吗?怪不得气血不畅,娘子快帮我看看。”
情敌受挫挨怼,段盟主才得了势,岂能拱手让人,论无耻他确实比不过独孤狗贼,比惨还能比不过吗?!自家老婆心善,不过是可怜那个淫贼,只要他这个正牌丈夫更可怜,她就没工夫搭理别人。
玉频迦用同样的方法,耳朵贴在丈夫胸膛肌肤上,手指仔细揉按,寻找蛊虫。
段怀沙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被老婆摸了两下裤子就鼓了,挑衅地瞪视奸夫。
大魔头脸黑得和锅底一样,浑身杀气,目光如冰棱,冷冷注视对面肌肤相亲的二人,屋子里寒风嗖嗖的。
小频迦偷瞄他,对上他杀人的视线,噘嘴白了他一眼,奶凶的小模样搞得寡王心口一酥,啧!
“没错,你们俩都中蛊了,不过别担心,暂时没有性命之虞,因为这两条是……是情蛊。”
段怀沙不解:“情蛊是什么?”
就是夫妻凑一对啊,玉频迦俏脸一红,想笑不敢笑。
“情蛊是按公母一对炼养的,养得好了,它们会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然后养蛊的人吃下其中一只,将另一只种入别人体内,两个宿主便会如蛊虫一般喜欢上彼此,相恋痴缠,永不变心。”
独孤钺:“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你。”
段怀沙:“我也不喜欢他,我喜欢的也是你。”
啊啊啊你们别老把“喜欢”挂嘴上啊!羞赧的小频迦掩面低头,不忍直视两个不害臊的烦人精。
“你们身体里确实是一公一母,夫君体内是公的,独孤教主腹中是母的,但它们没被炼养过,互相不认识,自然不能让宿主相恋。只不过因为是雌雄蛊,天性相吸,所以中蛊的人,是没法杀死对方的,只要其中一个想杀人,肚子里的蛊虫就会反噬宿主,让人无法动手。”
这下总算解释通了,为什么三番两次都杀不了段怀沙,独孤钺心道。
而段盟主也终于相信,爱妻确实在检视,并没有受狗贼勾引用情不专。
“怎么解开?”某教主急于杀人夺妻。
“有好多办法的,要么去南疆抓一只蛊王,把它们吓出来;要么找齐世间十二种至毒之物,以人血饲喂八十一天,再花七七四十九日炼成蜜水,引蛊虫出来吃;还可以与同样中蛊的人行房,两边都是母蛊或者公蛊,它们就会因为恶心对方,自己爬出来跑掉。”
哈,确实“好多”办法,一个比一个离谱,独孤钺额爆青筋,阴沉沉注视小频迦。
“你中蛊了吗?”
“嗯?没有啊,我挺好的。”
玉频迦还傻乎乎地微笑,段怀沙已经咂出味来,拍案而起,愤然怒道:“无耻恶贼,你休想!”
“啊?怎么啦?”小频迦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独孤钺是在问她身上有没有母蛊,好与他行房驱蛊。
……下流!
唉,有这人在就没法好好说事,玉频迦疲惫地叹了口气。
“你们别吵了,只要你们不杀对方,这两只蛊就不会有什么影响。独孤教主,你、你、你回去吧,以后……以后别来找我了。”至少别来妨碍我干正事。
违心说完绝情话打发人,她还担心魔头作闹,可他却站起来,一言不发,默默走向门口。
他的脚步异常沉重,开门的手白得血色褪尽,跨出房门时顿了顿。
小频迦以为他会回头看她一眼,或是对她说句什么,可他只是停顿一瞬,而后大步离开,留给她一个头发蓬乱的孤寂背影。
玉频迦:是不是话说重了,心疼。
猫猫:下章你只会后悔怼得还是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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