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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就挺尴尬的。
段怀沙眼前的景象一言难尽,觊觎他老婆的魔头全身赤裸躺在他的床上,而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爱妻亲密地依偎在此人身上,抚摸健硕胸腹。
捉奸在床。
他胸腔绞痛,仿佛吃了一闷棍,喉口腥甜。
小频迦看到丈夫脸上碎裂的表情,霎时明白他误会了,像只受惊的蚂蚱,弹起来跳下床,远离“奸夫”,慌乱解释。
“不是的,夫君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他什么都没干,只是在查他的身体……”
“哼,你理他作甚,我们做什么,用不着向他交代。”
不要脸的大魔头从床上坐起,冷声打断玉频迦,疯狂拆她台脚,胯间巨蟒张牙舞爪。
“啊啊啊啊你闭嘴,再捣乱,我、我、我就不理你了!”
她真的好可爱,骂人只会“你下流”,生气就是“不理你”,独孤钺不禁莞尔轻笑,情意绵绵望着急得冒冷汗的小频迦,愈发做实了他们的“奸情”。
“你为什么要理他?”段怀沙红着眼睛,愤然质问:“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年少相恋,多少个日日夜夜,携手扶持走来,如今你却为了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小钰,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山盟海誓,你还记得吗?都是假的吗?”
他越说越激动,嘴唇发颤,眼珠子充血,手抖抖索索摸向腰间长剑。
“夫君……”
“良禽择木而栖,她遇到更合心意的人,难道还要在你这颗枯树上吊死?”
“独!孤!钺!我杀了你!!!!”
银光一闪,发狂的段怀沙拔出利剑,冲向嘴贱的奸夫,不顾死活地砍他,招式毫无章法,纯拼命。
独孤钺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内伤不轻,也没武器,还不能动手杀对方,只能被动躲闪,以双掌抵御,速度掌力都不到平日三成,还从头到脚光着,模样狼狈至极。
笨蛋小频迦在边上像只焦躁的麻雀,跳来跳去,叽叽喳喳,根本叫不停他们,男人们只管发疯,谁也不理她。
“别打了,停手!停手啊!让你们不要打了听见没!你额……你们两个都没长耳朵是吧?好好好!”
她急得咬到舌头,又疼又气,头脑发热,扯着嗓子大喝一声——“我死给你们看!”
干架的两疯子同时一惊,停手向她看去,只见玉频迦的头颅毫无征兆掉落,骨碌碌滚到门边,站着的无头女尸鲜血狂喷,好似暴雨,淋得整个房间赤红可怖。
“小钰!”
“夫人!”
二人目眦欲裂,冒着血雨一左一右抱住她,各被揪住一只耳朵狠扯。
“耳朵别要了,反正听不见!”
发怒的小频迦双手拧着他们没用的耳朵,把两个比她高一个头的壮汉,硬生生拽到弯下腰来,嘴里“哇哇”喊疼,十分凶残。
“我错了,我不打了,乖乖别生气,再扯耳朵要掉了。”
“小钰放手,夫人息怒,我听话,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哼!没出息!”
她松手,他们抬头看她,头好好地长在脖子上,屋里干干净净,并无一滴血迹,她没死,方才那些都是错觉。
“小钰……小钰……”
段怀沙死死抱住爱妻,失而复得,心情激荡,眼中噙泪,不断颤声唤她,独孤钺抡起拳头又要揍他,被小频迦一把揪住头发暴力撕扯。
“别打了!”
“我不打了不打了!别拽头发!你让他放开你,我就不打!”
玉频迦转向段怀沙:“你放开我!”
“你是我妻子,为什么……”
“放不放!”
“……别生气,我放。”
这下总算太平了,屋里恢复安静,三人各自压制怒火,用眼睛互瞪,只有全程暗中吃瓜的老阴批烛九阴,笑得快抽过去了。
“你!去穿衣服!你!剑给我,去椅子上坐好!”
受不了,两个大男人,干不了一点正经事。
玉频迦等大魔头穿戴整齐,让他顶着乱哄哄的鸟窝头,坐到情敌对面,她站在二人之间,清清嗓子,准备发言。
他们以为她要训斥他们,或是告诉他们她喜欢谁想跟谁,然而听到的第一句话却是——
“有人暗中做手脚,你们两个都中蛊了。”
猫猫:别人的大女主——利用男人干事业。
小玉的大女主——强迫男人干事业。
小频迦:真心带不动,被他们吵得脑袋瓜子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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