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他的息逐渐平缓，等着他翻下去。却被他收拢双臂抱住。他把我抱得那样，就好像我是他的一分，就好像我是世间独一的珍贵宝。夜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降临，把整个卧房笼罩在静谧之中。静得我可以听见靠得很近的两颗心动的声响。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唤我的名字，绸缪地亲吻我的眉心。那熟悉的两个字被他珍之重之地嘱在齿之间，像是在把他的心意百转千回地剖白。

月之中夜风温柔，无数飞穿而过。我推开书房的窄门。一盏孤灯照亮书房一角的桌案，桌案上是我去阁楼见沈璎之前吩咐小厮准备的东西——府中近日的帐册，包括各人支取的工钱明细与购置回门礼的账目。

丹青状的手指，很仔细地凸起，又用手掌覆盖于上轻轻压。边边将指节放小，再拿时指腹都是亮晶晶的。

我闭起双再次难以压抑地息起来，足底蹬着褥想要把他从内离。他低安抚地地吻我的，用他漉漉地鼻尖抵着我的面颊亲吻。岿然不动地将我压制在下。我在与他缠绵的嘴极不相称的撞里再次哭喊声，更多温的。他离了我面颊，闭着睛将额和鼻尖与我相抵。沉着腰嵌我的，然后住我的嘴，略微颤抖着。

我愣住。原来这家伙是个理论者，实战经验全无还有轴的那。这么说来，我是不是还应该夸他一句勇于实践。

他说完还要继续。我却已经心难耐得咙都有些涸。

“妻主大人，不瞒你说，我之前忍得好苦。”

因为已经得快能冲垮床铺了。

我被撞难耐的呜咽，本能叠双勾住他劲的腰，双臂绕他的脖项，泪霎时模糊视线。那东西一下一下楔我心柔的那，不依不饶地把我更多糊的呜咽。直到我吐冲咙的哭喊，无意识地搐绞得他发沉重短促的息。我意识涣散时只觉得世界都消失，如溺自救般抓住他津津的肩与背。他吃痛地低呼一声，却只是把我的往两侧更低地折下去，如旧猛烈地我已的一塌糊涂的内里。冲撞的砰砰作响混合着呲呲的声。上充血凸起的青内的觉都如此清晰，时每一次都炙地压过之上让我神魂扬的一。

“真的不用了，你信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又在他上亲了一。“我要你，就现在。”

然后，翻开了第一页。

“那便不要再忍。”我捧起他的脸继续同他亲吻，将温地胶葛。他回应着我的嘴，拉起薄毯遮盖住我们咬合的下，双肘撑在我面颊两侧，弓起腰背温柔地同我媾。炽的事被寸许，再推去，如此反复。我在被饱胀地占据与片刻空虚的替之间息。被碾的许多温的黏腻地浸濡染在沟与床铺之间。他又离半寸，他的的一只手向下探去，手掌稳稳托着我的弯折起，低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的脸，猛地腰浸没去。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错觉他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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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书上说这个步骤很重要。”他喃喃地说。

我在桌案旁的椅上坐下，提过茶壶倒茶在杯中。捧起杯盏把郁而苦涩的茶汤咙，觉到神志霎时清明许多。这才把账册拉到面前。

然而他茫然地睁圆了他林鹿似的睛。

月光被从槅扇镶嵌琉璃的槅心筛，泻于青石灰的地面，悄无声息地爬上桌案，把杯盏都映剔透的釉。我披衣坐起，看着外间地面上的云白的月脚。沈璎已在酣甜得连一丝呓语都无的睡梦之中。我听着他安稳平缓的呼声，蹑手蹑脚地整理罗裙与发鬟。我坐在床边时觉大内侧是一片酸麻胀的凉意。落地迈开步，才发现小肚更是酸难行。走过桌角时我的衣袖不小心刮蹭到杯盏。细微的响扰得沈璎轻轻哼了一声。我僵在原地，张地盯着架床三面围幔中的影。他却只是翻个又沉沉睡去。我等了一会，才轻轻推开门侧去，不忘掩上门。

他就托住我的腰将我翻到下去，捞过锦枕在我脑后。低很缱绻地吻我的嘴，先珠，再很珍地舐齿关。刚刚退来一的件又被推去，挤一温的细。他的膛与我贴在一，脑袋埋我颈窝，我听见他混着息与笑意的低语。

他伸手解开腰带。我这才看见那个早就把我硌得生痛的件，颜鲜亮，规模可观，正很昂扬地吐一晶莹的。我跨坐在上，磨蹭了两下，再缓缓沉下腰去。起初有些吃痛，只觉得是在将自己缓缓撑开，咬牙关才堪堪吃去一小段。等到吃到底去，我已经从腰窝到小都是酥麻难耐，膝盖一，和他贴脸贴脸地各自息。我勉直起，略略一再重重坐回去，反复几次后，我有地看向仰躺在床上，用胳膊肘支起上息不止的沈璎。

“不用了。”我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