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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boo睡得很沉,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母亲肚子里。
浑身被温热的液体包裹,一只手扶住她背,另一只手拨开了她的下身。穴口被打开后,有什么东西汩汩往外涌。
她无意识皱了皱眉,但身体仍像坠入梦中,沉甸甸的,动不了丝毫。
“她的尾巴要怎么办。”不远处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没有办法,”身旁的人开口:“变成这种情况,很难复原。”
他说着,转而开始清洗她的尾巴。
尾巴根部的毛发早就被各种液体糊得乱七八糟,纠缠在一起。
男人耐心搓揉着打结的毛发,一片片理顺。
尾椎骨传来的牵动感让她直起鸡皮疙瘩,Panboo眉头蹙得更紧,可胳膊仍然难以抬起一厘米。
好烦,不要再摸了,好想把这东西收回去.....
她从未这么讨厌自己长了尾巴,内心烦躁,反复重复着这个念头。
在不知道反复默念了多少遍后,她只觉得尾椎处又泛起麻痒,身旁的人忽然嗯了一声,动作停下来了。
“.....变短了。”
“什么?”
“尾巴...变短了。”
她心里一喜,更加集中注意力于尾椎,只觉得那里的骨头在咯吱咯吱作响,一节节地、缓慢地往脊椎里收缩。
屋里安静了下来。
直到感觉到屁股后面终于不再有异物,Panboo这才松了口气。但刚才的念头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精力,铺天盖地的疲惫感和睡意再次袭来,五感逐渐离她远去。
等耳边重新传来声响,已是清晨窗外海鸥的鸣叫声。
Panboo迷迷糊糊爬起来,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了会呆,直到身上各处的丝丝胀痛传来,她低头,看了看还红肿着的乳尖,昨天的记忆这才开始往脑海里涌。
愤怒还来不及涌上,她忽然想到什么事情,从床上跳起来,环视一圈,发现昨天穿的裙子正挂在沙发扶手上,立刻冲过去上下摸索,直到从内衬口袋里摸到一个不大的硬物,这才松了口气。
薛时给她的手机没被发现。
「李圣杰:怎么样。」
屏幕上显示着李圣杰昨晚很晚时发的短信,看来他相当关心她的成果。
想起昨天的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手机啪嗒啪嗒回了一个:
「不怎么样。」
然后就放下手机,穿好衣服,推开屋门,开始猛敲西罗的房门。
男人穿着睡袍,袒着大片胸膛,睡眼惺忪地开门,Panboo捏紧拳头,对着他的胸口就是又重又狠的一下。
不等他反应,她拔腿又跑到弗里茨房间门口,如法炮制。弗里茨明显已经起床一阵,看起来比西罗清醒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