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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层甲板高级客房区。
“好,那我就静等最后一天的消息了。”
黑发男人靠在沙发上,冲维克多点点头,终于结束了今晚的话题。
阿诺德知道他们还会寒暄两句,率先起身离开房间。他半掩上房门,刚向外走了两步,脚步忽然顿住了。
他慢慢抬头,向斜对面的房门看去。
邮轮房间的隔音很好,墙壁和房门都做了专门处理,但抵不过他过于灵敏的听觉,以及房间里不加掩饰的声音——
女孩淫靡的哭叫,哀哀的求饶,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谩骂,断断续续地穿透房门,像串断了线的珠,滚进了他的耳里。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却比他听到过的更为色情,听得人下腹克制不住地发麻。他甚至能想象出,她是被怎么顶着肚子用力肏弄,才能叫出这样的动静。
阿诺德按了按太阳穴,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这样的幻听在昨天那件事发生后,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
他心情莫名烦躁起来,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海里赶出去,向前走了几步,却发现离那房间越近,声音愈发清晰了。
混合在一起的,还有明显的肉体拍打声,和隐约传来的其他男人的声音。
....是维克多身边那个附加者?
那男人声线不高,他没法清楚区分,只听到对方话音落下后,女孩又叫又骂了起来,叫骂没持续几秒就被打断,随后又是混着哭腔的呻吟。
看来不是幻觉。
阿诺德不觉得自己能幻想出这种东西,他眉头松了一下, 随后又皱得更紧了。他对房间里有谁、发生了什么根本不感兴趣,但脑子里已经自动形成了画面,女孩月光下乳白柔软的小腹又开始在大脑里晃荡。
只不过操她的人换成了另外一个。
他不受控制的想法被身后的关门声打断,塞伦拉上门的那瞬,脸上的笑意唰地消失干净:
“真是比想象的还难搞定。”
阿诺德没说话,他刚才同样在屋内,自然知道塞伦指的是什么。本来以为以维克多和白家的交情,只要价格谈好了,买到那个女孩只是顺手的事情,没想到听维克多话里话外的意思,看中她的人有不少,具体卖价和买家要到最后一天才能定下。
倒时候估计又会抬价不少。
“算了,到时候再看吧。”塞伦有些疲惫地走到阿诺德身边:“总能买到手的。”
阿诺德刚打算点头,屋里的女孩忽然尖叫了一声,像是牵动到某根线一般,没有任何预兆,一股莫名的快感猛地冲上他的大脑皮层。
他呼吸一滞,心跳立刻加速,可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股快感去得和来得一样突然,迅速消失了。
“阿诺德…?怎么了?”
阿诺德张了张嘴,只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没什么。”
塞伦上下看了他一眼,还是开口嘱咐:“身体有异常,一定要及时和我说。”
这句话他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但对方遵守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阿诺德继续沉默。
他并非叛逆,只是单纯觉得有些事情是必然会越变越糟的,说了也解决不了。
比如他的污染。
污染不仅仅是肉体上的,随着改造时间越长、改造次数增多,他越发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