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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5/7)

枝丫扯住岑伤的花唇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殷红的尿眼和紧窄的雌穴,下一秒透明触手便碾平穴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呜呜呜呜!嗯、唔、呜呜……”

岑伤被堵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一瞬间他穴内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汹涌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让他直接昏了过去。可是下一秒阴蒂环又被残忍地拉扯玩弄,剧烈的高潮让他不得不苏醒过来,面对接下来的快感地狱。

会死的、这样下去……

可是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口,又不知道是什么在玩弄自己,就算不想要了,又能怎么拒绝呢?

岑伤的身体一刻不停地浸没在快感当中,黏腻湿软的雌穴被两根粗壮的触手填得满满当当。两根触手仿佛商量好了一般你来我往,这根进去另外一根便顶进来,那湿软淫荡的嫣红蓓蕾完全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穴壁上的敏感点接连不断地受到刺激,一口花穴已被操到含苞待放,只能无助地往外喷着淫水。脆弱的阴蒂自然也饱受折磨,一根细小的枝桠勒紧肉豆子的根部,另外一根枝桠则拽着阴蒂环反复拉扯。

至于被吸盘吮咂的乳头则因为被女儿使用过度而显得过分成熟红艳,两枚圆圆的乳晕肥大柔软,乳珠红艳艳的挺翘起来,如同两颗汁水丰盈的甜美石榴籽。本来只是稍微鼓起来的绵软胸肉则被奶水撑得又大又圆,两只白嫩的乳球只有在戳上去的一瞬间才会凹下去一点,很快便又恢复原状。

不知道究竟潮喷了多少次,那侵占他口腔的内力才一点点撤去,然而到了这时岑伤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浑身打着哆嗦,彻底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虚弱地哭吟出声,浑身小幅度地痉挛着享受高潮的余韵——那吸附他乳头上的吸盘还没有撤掉,绒毛缓缓按摩着殷红的乳晕和肥嘟嘟的乳头,似乎是非要将他的奶水都榨出来不可,至于四肢则自然仍旧在禁锢当中。

稍微获得了一丝喘息余地的岑伤还没来得及放松,便感觉小腹深处的涨热又席卷而来,他立刻意识到催情药仍旧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挥作用。但方才折磨着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的触手却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停下了动作,任由岑伤在催情药的驱使下反复来回绞紧雌穴,仍旧不为所动。

大起大落后是极度的欲求不满,岑伤挣扎了半天,见自己没有从触手手中逃脱的可能,便又安静了下来。催情药一点点侵蚀着他所有的理智,被刻意压抑的委屈和惶恐又一次缓缓浮现在了心头。但他自然又不可能责怪月泉淮,他爱义父,义父做什么都是对的,便只好咬着嘴唇任由情欲灼烧大脑,眼泪一颗一颗掉在温泉水里,溅出一小片涟漪。

“看来老夫就不该看你可怜,给你休息的时间。”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倒是直接止住了岑伤的眼泪,“你既然还有心思哭,那便继续吧。”

“义父……”岑伤起初没有理解义父的意思,只知道离开了很久的义父回到了房间,先是又惊又喜地呼唤出声;然而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浑身赤裸,被玩得淫态百出,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却又完全做不到,只能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呜……义父不要看我……”

他又忘了,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岑伤。现在的他连孩子都生了两个,袅袅还是亲自奶了一年的,他在床上多么放荡的模样月泉淮都看过——更何况,他现在才想着让月泉淮不看,早就已经晚了。

如果他方才被触手捕捉凌虐的时候还有心思回头看一看,便会发现将自己操到近乎崩溃的腕足正是来自月泉淮的内力。和柳生剑道商量完公事的月泉宗主屏退侍者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还未走到温泉门口便听到了低低闷闷的呜咽。以他和岑伤的功力差距,若他是刻意隐瞒气息,岑伤是无法发现的,于是岑伤就这样浑然无觉地在月泉淮面前自慰到了高潮。

月泉淮倒也没有多么意外,岑伤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自慰过,而且药也是他放的。只不过药不在酒里,而是在点心里——也不只是在一种点心里。而这种药精妙便精妙在只有将几种不同的药一同服下,才会有催人发情的功效——而月泉淮实在是太了解岑伤了,他知道岑伤会亲自吃完所有点心来为自己试毒,他能躲过自己设下的陷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种药由天欲宫出品,药效惊人,就算是圣人再世,吃了也只会变成渴求性欲的荡妇,而岑伤嘛……

其实宗主夫人一直是有礼物的,只是失去了记忆的岑伤完全不知道,所以才会陷入这样的患得患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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