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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4/7)

或是奇怪的药。岑伤安静地等了很久,见对方并没有倒地身亡,这才放心将那些点心取走了。

岑伤若是有心观察,便会发现温泉旅店里的人都已经被清空了。

他把点心带到房间里一样一样地尝过,不过每样都只吃了一块。只吃一块是他的习惯,就算再好吃也要多留一些给义父;都吃一块也是他的习惯,就算别人已经试过毒了,他还是放心不下。

他把自己的那份点心吃完后,义父仍旧没有回来。他又独自在屋内等了很久,但依旧不见义父的身影。最后他还是悄悄摸到了温泉里,然后换好衣服缓缓迈了进去。

汤池是露天的,岑伤一抬头甚至还能看到星星和月亮——现在已经是夜里了,他记得睡前好像还是白天,也不知道义父是与柳生剑道的道主商量什么事情,竟然离开了这么久,是不是又是很棘手的问题?

失忆之后,月泉淮很多事情便不再让岑伤去参与了,于是岑伤所面临的现状就是以过去的姿态生活在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被义父接纳他不知道,除了杀人外还能为义父做些什么也没有人告诉他。这些日子他只觉得自己与义父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是啊,就算不知道那些事情又能怎么样呢?义父身边已经有了别的人,自己并非是不可替代的。其实他心中是有恐惧的,只是平日里不怎么表现出来:如果有一日,义父不再需要他了,他就算能活得再久,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拼尽全力去追赶的月亮,最终还是会离他而去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蒸腾的热气熏到了眼睛,岑伤竟然感到眼眶泛起了酸涩的胀痛感。

人,是不会因为“我不该奢求这么多”,从此便变得清心寡欲的。只要岑伤还有感情,那么即便他平日里再怎么压抑克制,终究会在某一瞬间出现感性压过理性的情况。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岑伤趴在岸边打开了一瓶放在冰块里的清酒,他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冰凉清甜的酒液顺着舌尖滑到胃里,让他的理智稍微回来了一些——然后他又连着喝了好几杯。

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

清酒下肚没有多长时间,小腹处便蓦地窜出一股痒意,源头是岑伤的子宫。可不等岑伤反应过来,那股痒意很快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到了他的雌穴。不管过去的十年里岑伤都曾被操成什么模样,如今这对丧失记忆的他来说可都是头一回。他连忙试着从温泉里爬出去,然而此刻他的双腿绵软,刚一迈步便扯到了坠在敏感蒂尖上的阴蒂环,当时便软了腰肢双眼翻白,叫得不成调子:“呃、啊啊啊!……呼、唔……”

之前虽然也被这枚阴蒂环磨到潮吹过,但他从未喷得如此激烈,此刻他正狼狈地趴在岸边,热烫的上半身贴在冰凉的地面上带来了一次慰藉,刚刚酣畅淋漓高潮过一次的岑伤再也不敢随便动了,不过这一丝温柔的凉意也终于让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酒里……有催情药?

岑伤本意是想忍耐的,可是催情药的药效让他的身体稍微摩擦一下就会得到极致的快感,更别提早已被阴蒂环磨过一次的鼓胀蕊豆,他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只是在温泉水里泡着,都要被爱抚的神志不清。这种情况之下,岑伤就算是想忍也完全忍不了——况且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熟透,哪里还是他记忆里那具青涩身躯。

于是,他的视线在屋内缓缓转了一圈,在确定没人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悄悄将整个身子都沉浸在了温泉水里,只剩下锁骨以上的部分露在空气中。他的手缓缓摸到了自己的腿间,一点点撑开敏感的雌穴。刚才还温柔包裹着岑伤的温泉水突然转了性,全都要往他的穴口里钻,烫得岑伤一个哆嗦,险些又要去上一次。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的右手又悄无声息地抚摸上了大腿内侧的敏感软肉,来回搓揉着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的手指则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来到他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分,捏住因为催情药药效而不断颤抖抽动的花唇——光是触碰这里,岑伤便已经感到了模模糊糊的快感。

他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伺候义父的记忆了,但是自慰的习惯却还保留着。他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点在何处,也知道怎样才能使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到达高潮。岑伤的手指在肥软的花唇上揉捏了片刻,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摸到了湿润腿心间硬豆一样的蒂珠。那处本来藏在花唇深处,羞怯可人,如今被玩弄到肥圆鼓胀,叫一枚无情的阴蒂环拴着坠在两瓣肉唇之外。想到之前颇为尖锐的快感,岑伤还是有些胆怯,但很快又长长吐出一口热气,鼓足勇气捏着那枚阴蒂环用力一扯,又狠狠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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