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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理由很蹩脚,但前脚电视台的桑塔纳消失在视野里,后脚马哲回家,拨通了杨修贤的电话。
嘟声响了很久,第一遍没有接通,给马哲泼了冷水。他没放弃,拨出第二通。
这回倒是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很是异样。
“马哲?”杨修贤开口,带着无法抑制的喘。
马哲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对面当下的状况。
杨修贤正在和别人做爱。
倒是不生气,更像是揶揄。
马哲笑了:“在忙?”
“有点……”那头顶得凶狠,能隐隐约约听到皮肉拍打声,伴着有节奏的桌脚摇晃吱呀,杨修贤还在努力磕磕绊绊与他对话,“……嗯哈……有事?”
此时此刻,说太多话有点欺负人,可马哲就想欺负杨修贤。
他调笑道:“想约你,晚上有空吗?”
“啊别……!”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受不住的惊喘,随后听筒被捂住,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马哲极有耐心地等了一会,杨修贤才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有、嗯有……我晚上、唔、给你电话……”
下一秒,活色生香化作冰冷急促的忙音。
天刚入夜,杨修贤的电话如约而至。
马哲一看那号码,嘴角的笑意便压不下来。
他故意拿腔作势接通电话,才问了句“谁呀”,就被对方打断。
杨修贤声音懒洋洋的,透露出饱食一顿后的疲惫:“约哪?”
马哲挑眉:“还有力气?”
自然有力气。杨修贤手指卷着电话线玩:“你那里,还是我这里。”
“今天下午那个男人在哪里肏你?”马哲问。
杨修贤笑得很开心,报了串地址,说就在下午的地方等他。
马哲看了眼,有名的洋房区。
黑车开进安静的梧桐大道时,马哲心中略微有些慌,但专门为他敞开的院门打消了他的顾虑。
有人带领马哲走进别墅,上了楼,走到二楼尽头的房间,推门请他进去。
书房,屋内一片狼藉。桌上的纸笔散落一地,飘着淡淡的,仍未消去的情色气息。
很明显,下午那场大战确实是在这里进行的。
杨修贤站在窗边,随意包裹的浴袍下,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
他看着马哲走近:“有失远迎。”
马哲关顾四周:“这是你家?”
杨修贤想了想:“严格来说,我丈夫家。”
马哲:“哪个丈夫。”他总觉得,今天下午的男人,并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杨修贤笑:“反正不是井然。”
如果说初次重逢时,马哲还能在杨修贤身上看到十年前青涩的少年模样。坦诚相见后的杨修贤,已经和他记忆里的完全不同了。
马哲好奇杨修贤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变了很多。”
但杨修贤似乎对他的话更好奇:“有吗,我以前是怎样的?”
真诚坦率,不受拘束,有些讨人厌的争强好胜,却又带了艺术家的浪漫。
不过马哲没说,他只是问:“这些年过得好吗?”
问出口,又觉得过分做作,仿佛他俩有什么前世今生的矫情牵扯。
果然,杨修贤没兴趣陪马哲谈情说爱:“你约我,应该是为了上床吧。”
他走到宽大的红木桌前,自己撑着边缘坐了上去。丝绸浴袍掉落在桌面上,布满新鲜红痕的白皙身体大大方方呈现在马哲眼前。大张的双腿腿根都被拍得通红,特别是那一张小嘴,使用过度后的肿胀。
马哲不再自讨没趣,他收拾起内心深处百无一用的怅惘,单刀直入抚上身下那处,指尖烫得惊人。
“清理过?”明知故问。
杨修贤修长的双腿交叠环住马哲的腰:“很可惜?”
里面肿得厉害,内部摩擦力很强,手指想要进到深处并不容易。
马哲说:“有点。”
杨修贤收紧肌肉,那里小口小口吮了两下马哲的手指:“那告诉你一点有趣的,下午的男人你可能已经见过了,我丈夫的司机。”
马哲脑海中迅速闪过方才进院后的场景,将视线锁定在黑色铁门边上。
剃着平头,皮肤黝黑的强壮男人。
怪不得能把人透成这样。
马哲低头瞥见自己的肚子,云南时练出来的一身筋肉,早被上海的粳米消尽了。
看来对杨修贤来说,晚上自己这一餐,可有可无。
想到这里,马哲多加了根手指。
杨修贤吃疼地呜咽了一声,却又很享受马哲的粗鲁:“不开心?”
“要不要我把他叫上来,当着他的面干我,让你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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