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不回答，一瞬的快爆炸后，那灵魂里的瘙又泛了上来。

拉帝奥的动作慢下来，一下一下绕着圈磨蹭着里柔多的襞。他的手覆在砂金脊背上，从上到下挲着凸起的骨节，猫一样。

小小声的呼唤被淹没在持续不断的声和拍击声里，然而有人听见了，并回应他。

他习惯了......被暴地对待。鞭打、拷问、电击，什么都行，只要不至于在瞬间死亡，他都撑过来了。

断断续续的被闷在齿间，仿佛从喊了那两声称呼后他突然就害羞了，要把自己缩回一言不发的壳里。

“长发公主终于愿意从塔里来了？”

灼的吐息近在耳边，背上被抚摸的地方仿佛成了一束束烟，他手指尖的薄茧就是燃快的引信。酥酥麻麻的电传导到四肢百骸，砂金仍觉得不满足，瘙的觉不在肤表面，潜伏在灵魂一角。

拉帝奥的突然重重了一下，碰到了结，那一下得砂金浑颤抖，刚过不久的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拉帝奥漫不经心地调笑着，继续他慢慢悠悠、突然又狠一下的节奏。

“教授......”

砂金摇着，两只手绵绵地撑在拉帝奥的肩膀上，脑海中一片混沌，仅剩的理让他想要远离，可是下意识说的却是一声沙哑的呼唤——“教授......”

砂金抬起来，在那双赤金的睛中他付了所有——最放也最艳丽的笑容又重新现在他脸上，桃紫的瞳里藏着一颗小小的心，仿佛魅的尾，能勾人心底最可怖的望。

。

砂金没留指甲，但拉帝奥教授的背上和后脖颈已然现了几月牙形的红痕。

“拉帝奥......”

他吻着砂金的睛、脸颊、耳畔、以及脖颈上象征耻辱的纹，以拭去他的泪。

他想起刺青被抚摸时的温度和，那是新的烙印，然而施刑者无需烧红铁块，只需用手指轻轻拂过。

“狠狠我吧——让我尖叫着、一边哭一边乞求你的怜悯、哪怕是失禁——”

拉帝奥着他凸起的脊骨，行把人拉向自己这边。

砂金分开双跪坐在教授上，被拍红的间还有一紫红飞快着。他把埋在教授的颈间，从撑着对方的膛变为抱着他的脖，也不对方会不会被他的长发糊了一脸。

“.......没什么。”

“......唔！”

即使说的话很不客气，但对方的语气中并无一丝不耐烦，竟然能听一罕见的、被袒一角的温柔。

“呜、好难受.......慢一些......呃啊！”

拉帝奥不容拒绝地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如同嵌合了钟表上的最后一个齿，秒针开始转动。

他贴近了人的耳边轻轻地说：“随你怎么对待都好。”

......仅限今夜。

隶终究是隶。

因为是那个人，他心甘情愿臣服。

传说中人鱼落泪成珠，想来只是等不到有人愿意在泪凝成珍珠之前拭去它吧。

被过量快冲刷的摆脱了理智的控制，只知一个劲儿地讨好。绞缠着那能带来快乐的家伙，又分了更多的，最的一小块地方红凸起，已经被熟了，每一次被到，砂金踩在被上的脚趾都要缩一下。

所以，难这已经被调教成了最下贱、最的样，只有被待才能？

他当然知对方到哪里去了——“......呃呜！别！”

“听见了。”

“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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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限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