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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被对方握着腰按倒在床上。
交合的地方被骤然分开,扯出几缕水液,后头的穴口还在翕张着,放浪地乞求更为猛烈的侵犯,从闭不拢的肉道里缓缓淌出些许黏浊的东西来。
砂金仰面躺在自己的长发上,还在笑,胳膊挡住了上半张脸,只看得到柔软的、微微张开的嘴唇,如同在等待一个吻。
从那张漂亮的红色嘴唇里吐出来的言语还在挑逗,真理医生却异常平静——倘若在这种时刻沉沦,那他和舞会上的那些男男女女也并无分别了。一个合格的教授最为拿手的事就是压制和引导学生,因此他没有回应,而是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捅入砂金的口中。
舌根被指尖压住,砂金因此无法说话了。真理医生的三根手指在舌面与上颚间肆意搅动,像质量检测一样一寸寸抚摸过他敏感的牙龈,时而夹住了他的舌头渎玩,或者模仿着刚刚肏干后穴的频率和深度进出着;而另一只手却握住了砂金又立起不久的阴茎上下撸动,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外面的一层皮也给捋下来。
痛......
张开嘴也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这种被暴力的性快感碾碎了灵魂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的阴茎没有软下去,反而在甘美的痛苦中越来越硬,顶端也开始渗出腺液。
好想要......那里......
砂金抬起双腿绞缠在真理医生的后背上,努力地抬起屁股,想要去吞吃那根还在滴着水的紫红阴茎。
他放下了挡住眼睛的胳膊,目光已经开始失神,只好试着抓紧浪潮之中唯一的浮木。
涣散的瞳孔无法看清面前人的神色,只是下意识地追逐着对方的目光。
真理医生抽出了湿漉漉的、沾满对方唾液的手指,随手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对方腰下,像做什么学术研究一样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了那口艳红软烂的穴,指骨正正顶着里面红肿凸起的地方,深红的龟头卡在入口处,青筋越发膨胀。
然后毫无预警地抽出手指,一下肏到了最深处。
“啊——!唔......教授......”
“啪啪啪”的拍肉声比方才还要响亮,牵连的淫丝被扯得更细更多,穴口处淫液飞溅,“噗哧噗哧”的水声越发大。胀大了一圈的肉环套在真理医生的阴茎上,随着他重重的进入和抽出膨胀收缩,偶尔肏得狠了,里面充血嫩红的肠肉也外翻出一点儿来,看着比本人的叫床声更放得开。
“再重一点——好爽啊......教授......“
已经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即使后面被突然插入也不会感到疼痛,他快乐地仰起头,雾蒙蒙的眼睛睁大了,指甲在真理医生的小臂上留下深深的印痕。
就这样放弃思考吧,放纵自己被支配、被玩弄,最后在连续的高潮中抽搐着昏死过去,如同不断闪回的过往那样,他是名为“砂金”的这具肉体的奴隶。
没有算计、也不谈交易,他累了。
真理一只手还在撸动着砂金被玩成深红色的阴茎,一只手缓缓从小腹探上去,划过柔软的股沟和肚脐、直到微微鼓起的胸脯。
他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个挺立的小东西,故意揉捏起来,用薄茧去磨最敏感的乳孔,直到它变得通红,和浅色的乳晕完全区分开了。
砂金模糊地感受到了胸口处传来的触感,他遵循本能呻吟喘息着,挺起了腰肢迎合——后边被时快时慢的动作肏得喷水,快感被无限拉长,在他的身体里绵绵流淌着,那感觉最为折磨人,距离顶点总是差了一寸距离。
“教授......”
痛苦地扭摆着腰,张开他欲求不满的嘴唇。
“拉帝奥......”
抬起了软绵绵的手臂,想要揽着脖颈,掌心却虚虚贴在侧脸上。
“想要什么?”真理医生微微侧过脸,于是被汗打湿的掌心就完全黏黏糊糊地贴上去了。他的手还在肆意揉捏着乳肉,偶尔不轻不重地扇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