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的阴茎骤然从温柔乡中滑出,通身还湿漉漉地泛着水光,混合了砂金的唾液和它分泌的腺液,颜色愈发深重,如同他尚未满足的欲望。
星期日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小腹的火烧得更加旺盛。他看着狼狈无比的青年,神色晦暗,说道:“继续。直到我射出为止。”
砂金一边咳嗽着一边擦掉嘴角的湿痕,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污了洁净的地板。
他冷冷地瞥了星期日一眼——漂亮的桃紫双色瞳孔含着刀光,然而眼尾和眼睑还晕着一层薄红,嘴唇更是异常的柔腻湿艳,衬得那一眼倒像是美人衔毒的勾引。
星期日胯下的玩意儿几乎怼到了他鼻尖。
砂金伏在他双腿间,舔弄的动作略显青涩,磕磕绊绊,偶尔牙齿不小心划过包皮边缘,星期日抓着他头发的手便会收紧一些。算不上警告,在喘息和水声的背景音下更像情趣。砂金自己的家伙也涨得发红,却得不到抚慰,和乳头一样淫荡地翘起,如同求欢。
他一面主动吞吃着星期日的阴茎,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呜咽,一面悄悄把手探向下身,想要抚慰一番自己的可怜东西——都已经这样尽心尽力伺候了,还不许他自己取悦自己?砂金不断地摆动着头,故意用上颚和舌头去挤压对方粗长的东西,好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个新手,快些交待在他口中。
肉与肉的碰撞因着唾液的润滑而变得格外色情,结合也格外紧密。那感觉仿佛是插进了活的母巢中,潮湿、柔软、温热,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自发地裹紧了他的阴茎吮吸着。一切情欲都是本能,都被无限包容。星期日要稍稍集中注意力,才能克制就这样射在砂金口腔里的欲望。
慢慢地,砂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中也夹杂了愉悦的媚意,星期日抓紧了他的头发,狠狠挺动腰胯快速抽插,最后一下简直快要把囊袋也塞入砂金口中,才终于在身下人又痛又爽的神色中全部射了出来——与此同时,砂金的阴茎也抖了几下,淅淅沥沥地射出几股精液在深红色的沙发上。
星期日深深吐出一口气,缓缓在“仆人”的口腔里又来回几下,才抽出那根被浸上一层水色的紫红阴茎,上面蓬勃跳动的青筋还没安分下去。他捏着砂金的下巴,看着乳白的精液从闭不上的深红口腔中溢出来,沿着下巴淌过绷紧的修长脖颈、优美的锁骨,最后滴落在他光洁白皙的大腿上。
他松开手,砂金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他用手背拭去下巴上的精液,咳得眼泪流个不停,鼻尖和睫毛也蹭上了精液,一副被男人射了满面的样子。
星期日欣赏着对方狼狈不堪的模样,怒火片刻平息,欲望仍在叫嚣。
两双颜色截然不同的眼睛对视,砂金先笑了,这笑容使得他脸上的精液仿佛都成为了一种战利品——他仰起头直视着星期日,伸出舌尖,舔掉了手背和嘴角的精液。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又咳嗽了两声,说:“原来天环族的精液是这种味道——比我想象的好一些,至少不是难以下咽。”
星期日垂下眼,黑色皮鞋的鞋尖踩住那根刚刚发泄完、还在轻颤的深粉阴茎。
砂金轻轻吸了一口气,说道:“难道这还不够让您满意吗,家主大人?”他主动掐住了两个红肿的乳尖——不由得自己先喘了一声,才接着说:“鞭子、项圈、皮鞋您可是都在我身上用过一遍了——哦,现在加一条,身·体·力·行。我支付的代价足以退出这场性暴力游戏了吧?”
星期日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叠得整齐的丝巾,正在擦干净那些被溅湿和浸染的部位,闻言只是微笑。他直起腰,拉上拉链,抚平袖口和上衣的褶皱,又重新整理了领结,移开脚尖优雅从容地站起来——然后脱下了那双白手套,将它同被弄脏的丝巾一起,轻飘飘地扔在砂金身上。
“我很满意,公司的使者。”
他这样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