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爱。
雨后的茶花早就湿透了,又软又嫩,他没遇到什么阻力,直插了进去。花芯香甜多汁,浅浅抽插几下,就痉挛着吸住他的阴茎喷出一股热流。omega这么敏感,让他都不敢大动。只是小幅度操弄那诱人的小穴,忉利天甜腻地哼哼着,就像被摁住洗澡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忉利天……”几下过后他俯身下去找他的嘴唇,这个动作几乎把忉利天对折。刚经人事的omega本打算抬起脖子和情人接吻,哪料到穴道深处一阵剧痛,陌生又激烈的疼痛让他一瞬间整个人僵直,甬道不受控制地抽搐。疼痛是初夜不可分割的仪式。alpha明显得了趣,更强势地折叠他,更凶猛地压实他的手脚,往更深、更紧,更隐秘的地方狠狠捣过去。下体一阵阵钻心的痛,忉利天动弹不得,直着脖子往后仰,身体绷得像张快断的弓——一个惯于控制一切的人,现在什么都控制不了,只能任由生理性的眼泪淌了满脸。“你出去!弗栗多!出去!好痛……”他怕被人听到,不敢大声喊,只能小声哭。哭泣似乎引来了一点怜悯,弗栗多滚烫的呼吸拂过他脸颊,如同魔龙喷火:“乖,宝贝,放松一点。你会舒服的……”
他不是放松而是被干得没了力气,只能任巨大的肉刃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弗栗多的吻凌乱又急切地盖满他的眼睛脸颊和嘴唇,像是道歉又像是在盖印。整个穴道都被操软了,躯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格外刺耳,下体流出来的水大概能把帐篷下的沙子通通都濡湿。硝烟的气味发疯般倾倒,不顾一切地蔓延,就像潟湖边的阵地被抢滩登陆,狂轰滥炸,淋漓的飞沫和滚滚的硝烟在空中纠缠,分不出彼此。“痛”和“爽”根本没有清晰地边界。alpha在身体里汹涌的攻势,不知道从何时起,变成一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他的胳膊,不再用来抵抗而是抱紧;他的喉咙,不再用来哭泣而是呻吟。忉利天下意识地挺起胸,掏空了后腰,去贴实弗栗多厚实的胸膛。穴口淅淅沥沥的液体被磨成灼热的白沫,一股电流从脊柱窜进脑海,巨大的阳具在身体窜动,像可怖的星体硬生生改变了洋流的轨迹。他头皮发麻,热得几乎融化,分不清楚身体里不停迸发的是快乐还是痛苦。“不,不要停。”omega用力搂住alpha宽阔的肩膀,尖尖的指甲留下道道痕迹,期期艾艾地哭求——深入我,填满我——操我。
身上的alpha挣脱枷锁似的肆无忌惮,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
我会,让你快乐,我会让你尖叫,让你想要——
虬结的柱身突然在湿热的甬道里顶到一个窄窄的小口,稍微蹭那里一下穴道就电击般痉挛不止。忉利天已经被层出不穷的快感搞得感官过载,由着本能扭着腰把那个紧闭的小口往他龟头上撞。不不,不能这样。他按住omega白净柔软的小腹,薄薄的肌肤下几乎能摸到自己阳具嚣张的轮廓。“你第一次,这样不好……”他一边叹息着一边往出来退,可穴道里像有无数的小嘴拼命地吮吸他的柱身。忉利天小声哭叫着死死扣住他的肩膀,鼻涕眼泪蹭得他颈窝湿漉漉。进去的时候哭,出来的时候也哭。他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接下来alpha用尽了此生所有的自制力,才避开狠狠地顶开甬道里那个甜美神秘的小口。他用其它的敏感点满足他和自己。弗栗多在穴道里快速抽插了几十下。要射的时候,他咬紧牙关,忍着下一秒就要爆炸的快感把鸡巴抽出来,狠狠捏紧omega的大腿,把大得吓人的阴茎按进细白腿缝里摩擦。omega的穴口滑溜溜,大腿黏腻一片,不光下体,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在发抖。忉利天像被操傻了一般任他摆布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在最后弗栗多射在他腿间的时候才小小嘤嘤了几声。
omega精疲力尽地闭着眼睛,任他擦拭。他用手指摩挲他的嘴唇,忉利天雏鸟一样追过来索吻。他情意绵绵地吻他的嘴巴和脸颊,又甜又咸,矛盾得就像孕育原始生命的寒武纪海洋。“坐标、搜索范围……我算出来了,在……纸卷右下角……”弗栗多帮他擦脸的时候,忉利天挣扎着断断续续地说。
“拿给帕萨尔……”他气若游丝还不忘叮嘱。
“你放心。好好睡。”弗栗多哑然,揉揉忉利天的脸颊,温声安抚。即使没有标记成结,酣畅淋漓的释放依旧让他们放松又愉悦。
不会让他怀孕吧?
这个念头一浮出来就像杂草一样难杀。弗栗多在omega清浅又安稳的呼吸里反复回忆每一个步骤,应该不会,不会的……一些翻涌着痛苦的记忆像喧嚣的洪水,弗栗多搂着忉利天,帮着多年前手术室外那个绝望无助的银发少年狠狠压紧了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