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着凌乱地维持着这个被羞辱的姿势,沮丧愤怒地哭泣着。
盖亚居高临下地说道:“不准对你使用细藤条之外的惩罚工具是母亲的仁慈,埃利诺,我不敢相信你会如此践踏这种仁慈。把细藤条全部掰断了?那我大概应该选一些不那么容易掰断的工具。”
她弯下腰,在工具摊上拣起了一把木尺子,很薄,大约只有一英寸宽,挥舞起来会带起明显的风声。
玛琳上前一步,微微欠身道:“请允许我,盖亚小姐,对于埃利诺小姐来说,这把木尺可能不是合适的工具。”
“哦?”盖亚停下动作,把木尺递给玛琳,“愿闻其详。”
玛琳接过木尺,对着劳拉完好无损的大腿比量一下,噼啪一声抽在上面,白嫩的皮肤立刻浮现出一道浅色的红痕,但没有肿起来。“尺面太薄,缺乏重量,因此只能造成非常短暂的疼痛,和细藤条是一个档类的工具。”她指着伤痕示意道,露出一个并不真诚的歉意表情,“原谅我,但我们都看到了埃利诺小姐的言行举止……”
“你说得对,它太轻了。”盖亚抱着手臂,朝身侧的妹妹斜睨一眼,“远远不能满足她的需要。”
埃利诺开始发出一些咒骂声,并非成年人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而是属于儿童的咒骂。盖亚对她说:“我敬佩你的勇气,埃利诺,如果是我我会识相地闭上嘴,免得给自己讨来更多惩罚。”她转头对玛琳说,“请帮忙为我选择一个合适的工具,玛琳女士。”
玛琳微笑颔首,眼神在工具摊上逡巡一圈,挑中了一把木板,介绍道:“比那把木尺更厚,原料是白蜡木,制作惩罚工具的上等材料。”
木板横在劳拉的大腿上,几下沉重的拍打过后,大腿鼓起了一片明显的深红肿痕,而劳拉也随之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着扶杆,嘴里吐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玛琳命令她:“对顾客描述一下这工具的使用感受。”
劳拉说:“很疼,很重……”
“啪!”玛琳猛然抽下一记:“声音那么小,谁能听到?”
“呜!”劳拉哭道,努力将音量拔高,“很重……痛感深入到了肌肉里,皮肤上的疼痛也非常难捱……”
玛琳接着解说道:“保持这个力度,数量在三十到五十之间,很有可能会留下更深层的肿痕和瘀血,大概会留存三到四天。”
她将白蜡木板放下,换成了一把窄窄的皮拍,继续在劳拉的大腿上实验。
因为大腿更脆弱,劳拉很快就恢复了凄惨的哭叫,被绑起来的双腿奋力挣扎着,粗麻裤子掉得越来越低,玛琳干脆把它全部扯到了脚踝上。下半身被凉风吹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劳拉将双腿努力地并起来,遮掩私处,同时还要大声地、放弃全部羞耻心地讲述挨打的感受:“疼痛主要集中在……呃!皮肤上……上帝啊!”皮带返回抽打在屁股上,劳拉发出几声声嘶力竭的哭嚎,上半身反弓,双手不管不顾地捂住了屁股。
皮带停下来,周围静悄悄的,广场上只有劳拉的哭叫声。玛琳微笑着向盖亚说:“这把皮拍原料不好,但并不损害它的功能性,你可以把它当作温和一点的木板使用。”
玛琳捋过皮拍的边缘,继续解释:“而且它的边缘打磨和封边处理都很成功,不会造成割伤或者任何额外的伤害。你看,虽然她的屁股已经非常脆弱,但在刚才的拍打过后,也没有任何出血的痕迹。”她将劳拉的手推到一边,手指用力地揉搓过她紫红肿胀的屁股,示意自己所言非虚,笑着补充道,“毕竟我们只是想让她们长个记性,而不是造成真正的伤害。”
“不错。”盖亚露出满意的神情。埃利诺没有再喊叫或咒骂,只是垂头丧气地站在她一旁,眼睛红肿不堪,肩膀被哭泣带着抽动。盖亚低头看了一会妹妹,发出一声冷哼。
玛琳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适时说道:“当然,年幼的孩子皮肤娇嫩,需要严厉的工具作为威慑,但它们不能承担所有的日常训诫,像这把薄木尺还有这些细藤条都很适合作为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