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就像任何一次洛兹给学生示范实验一样，只不过这次卢卡成了洛兹的实验品——这个男人握住卢卡的也像作电机一样行云又温柔谨慎，一下一下地动前端，用拇指轻轻压着。

卢卡沉默地受着洛兹指尖的温度，那手解开了他的腰带，似乎还犹豫了一会，终于握住了那起。

卢卡冷笑，那笑又带悲凉：“你声名俱在，谁在意过我父亲？”

于是便到了这步田地。

自那以后，卢卡便髓知味，以“缓解信期”为由多次与洛兹换唾，那一次次缠绵的吻，发生在办公室、杂间、窗帘后，也可能是学校的任何一个角落，卢卡记不清了。

从前他们会在黄昏后空无一人的课室接吻，洛兹坐在学生的木椅上，长袍随意曳地，书本随风翻开若页，墨渍不知怎的现在了两人的领上，卢卡起伏，夕剪他锁骨的影。少年骑在男人上，任由洛兹抚摸他的背。

——如果扒他的衣服会发生什么？

男人轻轻地搓着它，卢卡再一次不适地拧。洛兹将废旧的电线缠住了卢卡的双手，固定在实验台一侧，这下洛兹有更多的作空间了。

卢卡不可避免地发了，他一都不想在这老螽斯面前失态，可惜他的如今不由自主地臣服于Alpha的信息素，就像雪覆盖过的乌木的味，、冷的暗香，有蛰伏的狩猎意味。

曾经卢卡觉得师徒间也就止步于此了，此后他将会顺利毕业，他还是洛兹最自豪的学生，他会成为天才大发明家，征的困扰将会永远隐藏在他的光辉之下。

但是卢卡因为父亲的事和洛兹吵了一架，他烧了洛兹的实验室，本以为会因为这件事被勒令退学，也许还会面临额的债务。正当卢卡准备逃时，同学却让他回去上课。

“在课上、在私底下我讲过很多遍，你们追求的东西完全是虚无缥缈。至于那个展品，我亦是不由己。正是你父亲的偏执害了你的家！……还有你，”

“事到如今，你要我明白什么呢？”

洛兹只是这样跟他说，语气中带着悲悯。

相熟，拿这说笑也无可厚非。洛兹只对这个龇着大牙笑的少年莞尔，没有作答。卢卡却盯着那淡的薄，邃的眉，银白微蜷的发丝浅浅搭在颧骨旁，心有所动。

当你草丛，不要轻易去踩任何地方——因为那可能是沼泽或是长满了藤蔓的坑。

这太刺激了——卢卡不止一次这样想，那时他还只是为了追求刺激那么，这不是谁都可以的，这可是阿尔瓦·洛兹，学院最负盛名的教授之一，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洛兹，此刻就被他骑在下，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洛兹廓分明的脸庞，眉舒展开来，中常年不散的霾被情短暂地驱散。

洛兹的声音突然变轻了：“这是对你的惩罚。”

“实验室的事情，我不怪你。”

“呜……”

男人底的震惊一闪而逝，少年前倾，忘记了自己手上还带着脏兮兮的实验手，一下抓住洛兹蓝的呢外，将递更与老师纠缠。

凉凉的。他的温好像比旁人低一些。看他平时那个木讷的态度可能是个冷淡吧……

卢卡暴起，他抄起实验室的电机往洛兹脑袋上砸去，却没有得手，洛兹反将它推开，反剪住了卢卡的双手。

卢卡兴奋地探索着，他的老师只是攥住他不安分的手，微笑着摇。

电光火石间，就构成了卢卡关于洛兹更层次的记忆。

凭什么？为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如果洛兹今天只是来信期了撞上卢卡要的话，倒还说得通，毕竟在信期的Alpha脾气也臭的。但是从洛兹上的情况来看并非如此，他

至于自己是否太过格，卢卡想，自己好像也招女孩喜的，平时也会送送飞吻给可的女孩们——至于洛兹嘛，洛兹总是沉默的，抛开师生这层份不谈，卢卡甚至认为洛兹这样的人会让他有欺负的望，所以也不难解释相熟之后卢卡会对自己的老师那样的行径。

他再压低，发现老师下同样也情涨。

卢卡就这样隔着小小的讲台咬住了老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