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横掌覆在沉香的小腹，：“没关系，结果不重要，过程完整便好。”

沉香震惊于他的无耻，气得冒金星，“你也知你是我长辈？！”

三十几年前，那是新天条尚未世之时，王母仍旧执掌那腐朽的旧天条，手握三界万的生杀大权。他受王母赏识，经她提成为司法天神，万人之上，二人之下而已，表面上接天条权势滔天，实际上只是王母的鹰犬爪牙，虽有实权，但尾端始终系着一线，不得自由。可这都是他一步一步争来的结果，他不会后悔，他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也需要权力方便自己，更方便自己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一是苍生，二是妹妹——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杨戬使力禁锢着他的腰，让他无法挣扎，与此同时，倾去吻他的睛，：“正好，跟舅舅生个孩吧。”

“我怎么生孩？！额……啊！你混……”沉香羞愤死，怒骂的话才到嘴边便戛然而止，肚蓦地如火，那庞然大抵着岿然不动，汩汩，大量浇在他里各个角落，让他搐不止，抖抖索索着任由杨戬行下一番攻势。

这是他踽踽独行的三千年里，最烈的一束火光，饶是金乌齐列所散发的光芒也无法与之相比。日辉倾覆滋养的是万生灵，而沉香震动的是他的心。是沉香不知疲倦地以真心溉，才让原本枯萎颓靡之地焕发生机，可福祸相依，同时他那些见不得光的邪念潜滋暗长，邪念生来沾染浊秽，日夜腐蚀煎熬着他的心神，让他的理智土崩瓦解，最终成为执念。

“舅舅知，我们不需要孩，你就是舅舅的孩。”杨戬抚着沉香光的脊背，亲吻他的发鬓与额，自主略过他不想听的话，情呢喃：“你是舅舅唯一的孩，舅舅你。”

“沉香，你和小狐狸已经分开，你现在是舅舅的人，不要再想她了，好不好？”杨戬抱着他上下颠，看着他汗珠飞溅、面，中带着恳求和压抑的怒火，一即发。

颈项突然被一个个慢条斯理的细吻搔得发，沉香的思绪霎时回笼，肩膀一抖打了个寒战。

沉香不像他一样能够两兼顾，能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与他说这许多话已经很不错，下杨戬与他论什么理发什么疯他都辨不清朗，他只觉得自己快被颠吐，肚耸动的幅度变快，里动的某次次撞击到他的，挤压阵阵，自二人合的隙间下，一滩滩淌在红布上，他内痉挛得厉害，同时受到那一瞬间得飞快，他被上下摆动，杨戬的脸在他中模糊不清，他倏地瞪大双，急：“不……啊……不要在里面！不要……嗯啊……”

这一声控诉并非咆哮声，沉香浑乏力骨酥，嗓音低哑，说的话较之平时自然绵了八分，撒一般将杨戬撩拨地心难耐，他本就不擅长生沉香的气，如此一来，更是不舍。他溺一笑，亲了亲沉香的脸，：“也好，那便骂吧。”

杨戬似乎有意回避沉香前半段的话，神晦暗、郁，大掌又在沉香上轻拍两下，：“不可辱骂长辈。”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居位容易成为他人的中钉中刺，得之不易，守之更艰，所有人都盼着他行差踏错，尔后取而代之，因故他必须谨言慎行、步步为营，更要立有功绪，以保乌纱，以证才能。天界短短几日，他在人间辗转几年，捉妖平，执法严苛，雷厉风行，片刻不敢停歇，三界曾置之不理的毒疮被他彻底清除，祸至此平息，满朝文武，无一不服。也正是他案牍劳形、疲于奔命的这几年，不曾与妹妹见上一面，原本就相隔万里的兄妹

他越温柔沉香就越害怕，似乎这温柔的表面下是杀人于无形的刀枪剑戟，稍不留神就会取他命，他也几乎没有见过杨戬如此疯、病态的反常模样，是他本就如此，还是心境已变？沉香没有太多愣神的时间，后在不断的撞击中意缴械投降，他咬了咬下，吐气息，但仍对杨戬无理取闹的话心有不满，当即骂：“谁是你的人？！我想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猪狗不如的……啊！”骂词脱而，还未尽兴，便挨了重重一记，浑圆饱满的翻震，如云掀浪，杨戬还将砺的手掌放在他上，轻易握住一团在掌心肆意，白从指间溢，颤巍巍的可又可怜。

沉香已经恍惚不知天地颜，只能伏在他怀里，被成了殷红，因连续不断的合而麻痹，他理解不了杨戬的话，自然也无法听清，只嘟囔着：“不要……不要跟你生孩，放我走……不要你……”

至亲，他永远不会用对付敌人的招数来对付杨戬。正因如此，无论杨戬对他什么他都能原谅，只要他有苦衷，只要他能够歉，甚至对不起三个字都不必宣之于，只需苦衷二字，他便能相信杨戬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局、为了他好。可现在，他的亲舅舅，他引以为傲的大英雄，将他困在方寸之地，行要他与他这之事，他这次能有什么苦衷呢？难不成是因为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