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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红绸龙凤烛,随着话音落下本该是新郎新娘并肩拜天地的场景,然而如今的场景却有些奇怪。
只见身穿喜服的新郎挺身站立,而同样身穿华服的新娘却卑微的跪在地上,两人中间牵着的红色喜绸反而看上去像是新娘被新郎当狗似的牵着一样。
“二拜高堂。”
皇帝说着朝皇陵和云中寺的方向微微鞠躬,而相比闲适的皇帝夏晚就要忙多了。
她连忙跟着主人转动方向,分别虔诚的朝两个方向‘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按皇帝的原话说,母狗作为奴妻,成婚之礼自然与寻常夫妻不同。
按寻常礼制夫妻行婚礼只需躬身拜即可,而母狗身份低人一等,要三叩首以示尊敬和感激。
“夫妻对拜。”
这回皇帝连弯腰的意思都没有,俯视脚下的女子。反而夏晚要爬到皇帝脚下恭恭敬敬的磕头,亲吻主人鞋尖以示两人虽为夫妻但地位悬殊。
不仅如此,妻奴要主动钻入主人胯下隔着亵裤亲吻主人的鸡巴,双丸和屁眼的位置。
这也是妻奴婚后要伺候的主人,自然也是夏晚今日要尊敬朝拜的‘新郎’。
夏晚努力扬起小脸,额头顶着男人鸡巴,努力嘟起嘴巴寻找屁眼的位置。
前不久还让她垂涎的华丽凤冠成了累赘,顶着这么沉的重量,坠得她脖子疼。眼看就要向后倒去,夏晚不得已双手抓着男人的臀瓣掰开,长着小嘴渴求地寻找屁眼地位置。
母狗胆子打了不少。
皇帝的眉毛狠狠挑了挑,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声色。
很快,有什么柔软湿乎乎的东西贴着亵衣印在男人屁眼的位置。
做完一切的夏晚筋疲力尽的倒在男人胯下。
重重华服此时也成了凌辱的工具,一下下磨在夏晚敏感的奶头和阴蒂上,叫她两腿发软。穿着如此尊贵的衣服却行如此下贱之事更让夏晚脸上的热意难消,羞耻感更重,比赤身裸体在皇帝面前犯淫更让她难以接受。
“送入洞房。”
皇帝声音沙哑。
比起夏晚的羞耻,看着头戴凤冠而高贵起来的女子跪在胯下连男人排泄的屁眼都亲得津津有味更让他为兴奋。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皇帝也不例外。
夏晚闻言跪爬起来想向往常一样爬行过去,谁知皇帝一撩衣摆坐在女子消瘦的背上,衣摆顺势落在夏晚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
“啊!”脊背上的重量让女子惊呼,身体不堪重负的往下沉。瘦弱娇小的身体被壮硕的男人骑在胯下,别说前进仅仅是支撑两条胳膊都抖个不停。
皇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夏晚看着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床榻崩溃求饶,“母狗没用,驼不过去的,不可能的。”
若非奶子被男人曲起双腿恶意顶弄,夏晚都以为自己驼的是一座大山。
皇帝朝夏晚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毫无商量的余地,“连驼主人去洞房都做不好,谁家母狗这么没用?看来还是要多练……”
不等习字说完,夏晚就慌忙点头改口,“驼地动,驼得动!一想到是主人骑在母狗身上,母狗突然就有了使不完得力气!”
每日蛙跳的痛苦记忆犹新,痛苦一时还是痛苦一世夏晚还是分得清的。
可宽大华服此时成了束缚,夏晚颤颤巍巍地前进了一步就被布料困住,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凤冠霞帔哪里好了,可怜巴巴地求饶,“求主人允许母狗脱衣。”
皇帝轻笑一声,“的确,马儿有马鞍僵绳就够了,怎么能穿衣服。”
于是夏晚褪下宽大的衣袍,只着一件赤色牡丹肚兜,两只坠如钟状的奶子可怜巴巴的被束缚在小块绷紧的布料里面,不甘心的从缝隙溢出雪白的乳肉,两颗被含得缩不回去而硕大的乳头把薄薄得布料顶起两个淫荡的点,铃铛从拥挤的肚兜两侧拉出,坠在身侧,自由的欢快摇动奏乐。
皇帝一手隔着衣摆抓住凤冠,一手捡起地上的霞帔叠成适合的长度,绕过夏晚的脸前让她张嘴含住正中间,将前后两端交叠单手握在手心就形成了简易的僵绳。
“驾。”
他像骑马一样勒高‘僵绳’,迫使女子头抬得高高的,双手离地。同时双腿夹紧,坚硬的膝盖几乎要将拿圆鼓鼓挤在一起的奶子挤爆。
“啊啊啊不要!奶子要挤爆了!”可怜的夏晚口水都管不住还要含糊求饶,今日奶水都没有释放过,这一夹险些让她一口气没喘上来恨不得当场晕过去,她甚至有种乳塞都奶水被挤得推出一点的错觉。
夏晚瞪大的眼睛缓缓向下看,只见丰硕的奶子被挤得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