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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尽猜量(5/5)

道,明正藻皱了眉,眉心挤出几道细浅的褶子,很不好受的样子,于是好声好气地哄她,“不要这样紧张……放松点,时娘,你快要夹死我。”

苍时捂住脸,咬住袖口,小小声说:“夹死你最好。”

明正藻脾气很好,不与她计较,“臣若是死了,元日里,殿下可就少了一笔压岁钱了。”

苍时移开袖子,觑着他咦了一声,“出降了还有压岁钱吗?”

明正藻说:“嗯,臣偷偷给你。”

他俩开始咬起耳朵来,苍时又问:“那阿菟和华娘的压岁钱……”

明正藻嘴角勾了勾,“臣来给。”

明彦昭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苍时被他哽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说:“我也给你……”

明彦昭:“……”

明彦昭恨铁不成钢地说:“笨死你算了。”

他图的是那点压岁钱吗?!

剑柄湿淋淋地黏了层晶亮水光,明正藻抽出来时,云状柄首不偏不倚剐过鲜红的腟肉,荡出轻响的水声。一点嫩肉被抽带得倒翻出来,明正藻拿指腹蹭了蹭,抽出通红水亮的阴茎,好似吞在半融脂膏里细细捣过,一连串拔丝般的水液往下流,洇透精绣鸳鸯的百幅鸳衾。

他很顺滑地插弄进去,像木杵那样深深地楔入,很轻易地就顶到宫口,此处先前明彦昭肏进去过,并不难入,他控制着力道深撞了几下,然后不容拒绝地凿捅进去,宫腔又被打开,嘬吮着那副猩红的棱首,肉茎一抽一抽地弹动几下,青筋盘伏,涨得更吓人了些。

明彦昭受不住这样的冷待,见苍时不搭理,他只好扭过她的脸颊,又将一枚青葡含着抵进唇齿……舌尖与牙齿互相碰撞,将葡萄咬碎成黏糊的果肉浆子,舌齿间浸着一点散不去的甘蔗酒香。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干。

这样近乎折磨的情欲实在太久,只怕一日一夜也消磨不完。苍时喉口发干,想要求饶,却只能絮絮倾吐些嘶哑的鸣叫,心口升上一股热腾腾的燥意,她偏过头,只是用那双含泪的琥珀眼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哀求般,明正藻一顿,终于妥协似的松了精窍,痛快地射在宫腔里。

溶溶秋月入窗纱,画梁斜照,蓬莱清浅,倾倒在波斯羊绒毯上的鹦鹉杯浮着一层碎光,泼洒半洼玄州蜜酒,新郎新娘入了洞房,青庐外翠水开宴,万民同乐。水格沉香不知何时又被拨燃,苍冷的沉香袅袅如云,苍时吐出一口绵长燥郁的喘息,蜜金色的瞳孔像水波那样涣散开来了。银夹刚被明正藻取走,她便失禁般地泄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浊液,小半晌才泄得干净。

等缓过神,她从榻上爬起来,只觉腰软腿麻,险些一头栽倒,好悬最后扶住了床榻。明彦昭要扶她起身,苍时顺势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叫他过来,嘴唇贴在耳边,“赶紧滚。”

明彦昭方才被冷落,现在又被过河拆桥,当然心有不忿,“好啊你用完我就始乱终弃……”

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苍时吸了一口凉气,用力掐他,低声道:“趁你爹还没跟你算账!”

谁知道她回过神发现明正藻在肏她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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