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重合,那股不听使唤的元力趋于顺服,余下的燥热与麻痒却由气海直贯曲骨。他紧咬牙关,可敏感入口被男性那根顶着反复擦碾,渐起一股陌生的酸胀,纵然腰腹处的线条越绷越紧,却仍止不住的被磨出更多水来。
靖沧浪憎恶这种失控,又在紧缩的肉穴被挑开更深时愈发惊恨。
——端木燹龙,吾必杀你!
就在这一刻,端木燹龙掐住他的腰胯,猛地一挺。
撕裂般的剧痛霎时贯穿会阴,靖沧浪瞳孔骤散,意识轰然空白。
端木燹龙沉沉吸了口气。
那物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可靖沧浪里面绞得太紧,湿腻柔软的内腔不住痉挛,捅进去的性器被夹到发疼,仿佛在对抗一股艰涩的硬。
无关相方性别,事实上他对这种事儿不算熟手。
在灾龙的生命里,除了生存、修炼、杀戮、以及一个后添上去的魔城,其他能挑拣出来充作过往回忆的,都与靖沧浪有关。倘若追根究底的把两人之间孽缘摊开掰扯,于他而言大抵也不只有一直强调的仇恨。
目光扫过箍着茎身的穴口,顺着靖沧浪轻颤的结实小腹跳至翕张微动的嘴唇,又在湿红的眼角上停留了瞬息。端木燹龙喉头滚动,几乎爆开的疼痛令喘息逐渐粗重,怒焰压过了理智,又被更为深沉的欲望燃烧殆尽。
他退出一点,抬跨狠狠撞进去。
靖沧浪被捅的脊背猛弓,冷汗直冒。强烈的痛楚瞬间麻痹下身,又很快被冲刷经脉的丰沛元力唤回感知。痛与酸胀反复交替,侵犯的阳物再次重重前顶,湿滑的内腔仿佛终于被捅破了一般,在碾磨中发出阵阵咕啾声,源源不断的淌出黏腻汁水。
他脑海阵阵晕眩,呼吸仿佛都带着灼人的高温,也分不清躁动的是失控元力带来的欲求,还是因进出捣弄下身的那根性器。勃起的物什被撞得摇晃抽动,透明清液自孔隙点点溢出,又顺着柱身向下滴落。
强烈的冲击感使靖沧浪近乎情绪失控,他眼圈涨红,喉头断断续续哽咽出幼兽般的啜鸣。
感受紧裹欲望的湿软窄穴收缩颤抖,端木燹龙心神一荡,靖沧浪的喘息如细密软刺扎在他的心上,化作一股隐隐的酸拧微痒,又带着点发麻的胀。
他徐徐抽送几下,就着身下紊乱急促的呼吸声,继而挺腰撞了起来。
捣弄牝穴的阳物不时刮过上方隐匿的细嫩孔隙,搅得穴口失禁般洇出大片水光,随着元力行过数转归位,一股淫液自交合处乍溅,喷了两人满腿满身。
不知幸或不幸,这次靖沧浪没像之前那样失去神智,而是异常清醒的挨过了整场侵犯。
他身体微微打着颤,揉散卷褶的衣衫凌乱挂在身上,圈桎腕间的鲸脉遮不住磨出的血痕,连成片的细密伤口刺得人心头发烫。尚能活动的那条腿下意识地蜷拢,隐隐挡住了腿间抽搐的两丸,却依旧能看到下方湿漉外翻的外阴,黏腻穴口肿起一片熟红艳色。
端木燹龙看了会儿,鲸脉骤然一松,蜿蜒盘回腰间。
体内残留着未退的快慰,骨缝中则渗出充盈后的疲倦,靖沧浪打了个冷颤,忽地有点恶心。
是为违背意识的生理反应,更为端木燹龙此刻行径。
覆在身上的手掌很热,包裹骨骼的血肉带着一股硌人的硬。元力驯服的从中脘抚向小腹气海,所过经脉皆隐隐酸麻,再沿任脉下行一阵,好似缓解了些许体内残留的钝痛。
可恨中积聚了厌恶,又岂是这般便能化消的。
靖沧浪猛地睁眼。
能对着别人讲诸如“过度愤怒使人丧失理智,做出失宜判断”之类,不代表能控制此刻心头爆发的厌怒。尤其面对端木燹龙的时候,靖沧浪更是暴躁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