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燹龙语意不善,除去受制于人的危机感,更觉腹下涨热分外难言。他真元再提,膝盖手肘同时发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桌面崩裂两半,随着劈折的桌腿向下塌倒。
失了木桌支撑靖沧浪重心前倾,身形立时跌坠。他欲拧身侧转一缓颓势,不料被端木燹龙捞住腰际朝后一带,靖沧浪顺势身形外转,足尖勾起旁边木椅,冲着端木燹龙面门重重劈砸。
灾龙抬臂一挡,所覆火元霎时震散木椅。
两人之间薄尘四散,一股木质被灼燎过的气息弥散开来。
靖沧浪撤步后跃,周身真元急转力图挣脱焚业束缚,哪想端木燹龙耐心告罄,扬手虚握之间焚业骤然发力,一拽再卷带着将他甩了出去。
眼前景象霎时颠倒,靖沧浪闪避不及重重摔在榻上。软褥卸去些许冲击力道,却也使人更难起身,靖沧浪只得就势一滚,还未稳住便又抬腿横扫。端木燹龙一步跨至床尾,抬手掐扣住眼前踢过的足腿,顺势一捋卡到膝弯,指上拧错膝弯内曲,随即倾身压了上来。
伴随突来剧痛,靖沧浪一侧膝腿顿时失力。端木燹龙大半个身体压着他,强敌的挨近令本能心惊肉跳,火属真气莫名勾动体内元力失控爆冲,就在两人躯体紧贴的挣扭碰撞中,靖沧浪骤然察觉不对:不知何时,对方脐下那处竟然涨了起来。
“——你?!”
耳边乍起裂锦之音,感觉到短打束腰松动垂落,靖沧浪满心不可置信。正因之前遭遇,此刻更觉荒谬耻辱。躁怒之下靖沧浪脑海阵阵眩晕,急促咳喘间夹杂一股发腻的腥热血沫,胸腔仿佛有火在烧,燎得满腔脏腑痛意难当。
端木燹龙面沉如水,没有应声。他用膝盖顶开靖沧浪无力搭垂的那条腿,又拽着尚能动弹的那侧脚踝向上推折,单手揉进对方半解的亵裤里。
隐匿布料中的柔软阳物被握住套弄,指腹搓捻锋头带出瞬间快慰,关节不时磨过下方显露的窄缝,几乎要挤进那逐渐酸痛的小洞。
靖沧浪只觉头皮发炸,心中急怒交加。可他这会近乎被钉在床上不得动弹,更有气海处流转徐徐热意,渐醺得整个腰际皆是酥麻,连带身前那团开始突突地跳,竟是与方才端木燹龙那处同样鼓胀烫热。
靖沧浪当即惊出一身冷汗:“你干什么!”
亵玩的掌心抹过性器顶端,顺着涨起的肉具向下摸去。
时至今日,靖沧浪自己都未曾仔细打量过下面,更莫说掰揉研究了,此刻被端木燹龙摸到那处,他一阵气血翻腾,强烈的羞辱感比身下胀痛更勒得他透不过气。
伴着一股陌生而粗鲁的拽扯感,顶在洞口的手指登时陷进一节,后天生成的牝穴本就短而浅窄,软肉紧绞着推进来的手指,那点湿意甚至不够顺利出入的。靖沧浪被捣得吃痛扭腰躲避,端木燹龙就改握住他腰身,压进手指反复剐蹭,揉得干涩肉缝烫热一片。直到指尖向深处前顶时,摸到了块滑腻的软肉,靖沧浪身体一震,简直要弹坐起来。他近乎惊悚地呵斥道:“端木燹龙,你疯了吗?!”
端木燹龙动作一顿。他抽回手指,掌心挪按至靖沧浪丹田,这才重新看向对方:“谁疯了?”
大量真气席卷气海,汇入失控的汪洋。
与之前引动的欢愉或隐隐快慰不同,若有似无的酥麻感化作奇诡的燥与钻心的痒,靖沧浪忽地打了个哆嗦,盘桓小腹的热流直冲下身。随着阳物逐渐翘起,被磨搅到发痛的牝穴泛出一股难耐的麻热,他不受控地抬高腰身,颤抖着抽紧阴阜,那淡色窄缝间沁出一抹湿亮水痕。
靖沧浪简直要晕厥过去。不堪身体如此反应,他胸口一阵剧烈起伏,迎着束肘之下的错骨剧痛猛地弓起腰背,狠狠撞向端木燹龙。
端木燹龙被撞得身形微微一震。听到靖沧浪粗重的呼吸声,他低下头,对上了熟悉至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