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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带点找回损失的心思,接下来海蟾尊再出手,就比之前直截了当得多。
总归是要翻脸,他也懒得继续装腔作势,便趁着靖沧浪尚在昏睡中,用了药再将人摆弄一番,抽了条足够结实的粗绳加以困束,接着便出门落锁离开了。
海蟾尊是真的很忙。
他明面上要处理明峦的一应事物,暗中得分析三方局势为厉族筹谋计划。除此之外,身为六圣护之一的靖沧浪这段时日一直未曾露面,也需要个像样的理由。
毕竟他的好师弟,亦是靖沧浪好挚友的悬壶子,已经旁敲侧击地寻他问过好几次靖沧浪行踪了。
——希望靖沧浪不要让我可怜的师弟等太久。
海蟾尊心中这样想着,旋即又把思路集中到了讲解战略部署上。
靖沧浪是被体内燥热与种种不适唤醒的。
他双手被反束在背后,脚踝分别跟两条大腿根部绑在一起,身体仍旧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鼓胀的小腹则阵阵绞痛,那凸出的夸张弧度,竟把搭在身上的薄被顶出个隆起。
不可置信地怔了半晌,靖沧浪才确定自己是个什么状态。
他的股间湿成一片,受腹部压迫的性器涨立着,这会正贴着小腹不时发颤。而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身后谷道中满涨的酸麻闷痛。
“……海蟾尊!”
瞬间确定了罪魁祸首,靖沧浪又怒又臊,咬牙切齿道:“败德辱行之辈!”
怒气当头,他几乎忘了体内奇诡元力不听使唤的,下意识地便想一提真元挣断绳索。
可丹田内盘桓的奇诡元力纹丝不动,倒是经脉之中残存的寥寥真元被调动起来。
犹如觉察到了这些许真元,奇诡元力得了动力,这才信步闲庭地跟随运转。
头一回在清醒的状态下感知元力间的吞噬同化,靖沧浪惊诧之余,更觉自身功法出了问题。然而不待他再多思索,一股发自心魂的饥饿空虚之感,霎时压过体内情欲的躁热。
对于陡然转变方向的欲求,靖沧浪丝毫不觉庆幸。
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脑中尽是嗡鸣之声,经脉内元力所过之处沸如滚汤,内灼骨髓刺痛难耐,外沁皮肉麻痒难揉。发现情况不对,靖沧浪猛地散去元力,方觉困束的手足僵木冰凉,竟是一滴汗都没出。
可催化过的欲望终归未得纾解。
身体悄然泛起一层薄薄的红,骤然敏感的皮肤便是贴身棉麻料子轻轻擦蹭,都会有针扎般的细密刺痛,更不用说此刻紧紧困束身体的粗糙绳索。
不知是否海蟾尊刻意为之,靖沧浪的脖颈、腋下,又或腰窝、腿根这等细嫩敏感之处皆有绳索束缚,稍一扭蹭便是混着钝痛的钻心麻痒。
不好再动真元,他只得强耐不适转动手腕。少顷绳索被抻的略微松动,靖沧浪深深吐出一口气,平复呼吸后尽量挺直上身,用手指竭力勾住脊背上的单股绳索。
“呃!”
倏而,靖沧浪猛颤了颤身体。
却是原本扣绑交缠在囊袋后方绳结在用力提拽下跟着向后一纵,好巧不巧,直接卡在了敏感的坤穴口。细嫩软肉被粗糙绳结狠狠一蹭,顿生一股心惊肉跳的快感。
靖沧浪手指一抖,粗绳失了后方拉力,又被动作带着往前一紧,绳结就跟着厮磨入口,勒过腿间的绳索也深陷在了股沟之间。
他难受的喘了一口,一点点的向墙边挪动。靖沧浪的动作并不大,但敏感身体却在这种擦蹭中升起隐隐酥麻,一阵酸麻的烧热沿脊背直往下身涌。
靖沧浪虚倚着墙面,他不好坐直身体,因为卡在嫩肉中的绳结会扎磨的会阴处一片酸麻湿黏,却也不能蜷起身体,因为穴口麻绳会顶着嵌于谷道中的冰冷硬物捅得更深,体内弯折的肠道如同层叠堆套在那物之上,这种仿佛顶到脏腑的心理厌恶感让他几欲作呕,可不知是否因海蟾尊所下药效之故,甬道竟又在硬物的顶碾中酝酿出丝丝酸麻。
随着躁动的不断积蓄,翻腾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靖沧浪面上一片晕红,脸颊连同耳际一并烧热着。
理智临近模糊,情绪与需求就成了最真实的表达。
靖沧浪低头看向自己的阳物。
那物仍半软不硬的挺立着,紧束的根部被勒出一圈扎眼的红紫痕迹。分不清到底是难过还是渴求,刺痛逐渐化为钻心的痒,可他甚至不能握住自己那根滚热欲望,用手指简单的揉上一揉。
近乎是本能般的,靖沧浪将双腿并起,用腿根压着阳物向内夹拢轻轻蹭磨。
这个动作让整个身体都在发颤。
用背脊抵着墙壁,他死死地咬住嘴唇,慢慢合上眼。
控制着腿根摩擦夹蹭性器的力度,渐起的酥麻极大抚慰了身体的渴求,靖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