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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体外。
趁着此处尚未闭合的空当,空将修长的手指送入粉嫩紧致的穴口,未经人事的甬道内青涩又细窄,肉壁软软地缠裹住他的第一个指节,抗拒着与此处脆弱细嫩相比略显粗粝的东西的进犯,但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挡几乎可以划归为欲拒还迎的范畴,空只需在软红的穴内旋转这根被吞入的指头,让其碾按轧过其中遍布的敏感点,用不算尖锐的指甲轻轻扣住萎缩的褶皱,人偶的身体就会抖如筛糠地嵌入他的怀抱里,甚至连倚靠都止不住倾倒的颓势,需要自己掐住他窄瘦的腰固定。
这时候他身体的生理反应全去倾泻欲望了,抽调不出丝毫来维持那点可怜的抵抗。空陷入其中的手指只感觉周遭的挤迫霎时减轻,留出的缝隙又被分泌出的粘稠液体占据,于是他的手指继续借着稍显富裕的润滑步入敏感的更深处。
怀着即使醒来被察觉了身体内部遭受的疼痛,他也无法查证的阴暗心思,整根没入穴内的手指在一片糜烂的潮热环境中粗暴地搅动着,空感觉此刻的自己罕有的体验了一把当丧尽天良的没人性反派。毫不顾忌地翻搅着含住他手指的软肉,然后享受着人偶遵循身体本能地发出含混甜腻的呻吟,摆弄出抱拥姿势的人偶埋首在他颈项,埋入体内的手指每翻转一圈,就再次辗轧过新开发出的敏感,这时那颗脑袋随着身体的颤抖耸动也小幅度的抖着,就好像是哭着、哽咽着向他求饶。
空让这具身体暂时剥离了散兵这个敌对立场的身份,现在他只是归属于空自己的人偶,可以将他脱干净了变成一块治疗精神上那道撕裂伤的创可贴,也可以尽情宣泄有些阴暗的欲望,把他本就柔软的躯体操成一滩水,做冲服的药剂,疗愈自己违背原则去爱他,背叛立场去想他,不自量力想救他等等种种错误恋爱观造成的不治之症。
他难道不应该赔付医药费吗?赔上自己的整个未来去向自己道歉说爱。
但他对散兵又总是心软的,所有合该被清算的你死我活的恶劣行径,他总能合理化为一句自洽的我不舍得。
于是本来应该再塞入一根手指探寻那处隐秘极限的,还是现下里面只有食指和中指,暴力地捅插翻搅也偃旗息鼓改为温和有节奏地律动。他有意刺激那些埋藏入软烂红肿的肉中的敏感处,不多时,散兵就在意识毫无知觉的状态下,迎来了第一个稍显卑劣的高潮。
空见他抖着身子从挺立的干净秀气性器顶端射出小股小股烧热的浓白浊液,一半顺着腿根蜿蜒着淌在苍白的腿上,一半溅上自己的下腹与昂然的阴茎。
那可真像是催情的春药,一瞬间他几乎想不再像偷情一样遮掩,就那么大方地在他美丽又听话的身体上施展自己罕见的凌虐欲,把应该如雪般平整光滑的地方咬得破破烂烂,遍布青紫印迹。
好在半死不活的理智还是制止了这种畜生的行为,要真这么做了假若散兵隔天就能睁眼行动自如,那自己今晚就可以去荒郊野岭挑个风水宝地提前试住豪华单人间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人偶先平放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往上抬,露出还在缓慢挛缩吐水的红肿穴口与软塌塌浸上白浊的性器。
先前略有耳闻过背入式似乎对青涩新手较为友好,但空根本不想冲着一个发丝凌乱的后脑勺,与背脊愈合或没愈合的伤口疤痕发情,这倒不是嫌那蜿蜒似蜈蚣爬的玩意儿丑陋,实际上新生的嫩肉呈现出诱人施虐的娇粉,留在他细窄的背上并不感到骇人,反而徒余诱惑。
更老生常谈的,属于少年的清瘦背脊正中是连接身体的脊骨的凹陷,背挺起来的时候就如一把埋藏在体内的锋利长剑。还有两个清浅的腰窝,怎么能忘了尾椎附近的两处凹陷,他几乎可以想象出这里溅满溢出他射出的浓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