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便有人禀报刘备进门。赵云心疼,揽着腰不让诸葛亮走,便说:“我去抵挡一会,你去取。”诸葛亮望着他,这一瞬,赵云似是心有灵犀,“禀报军务是假,叫我来才是真?”
诸葛亮不答,强撑着整理衣物,一仰头,似是将情欲与振动都留在身后。
就这样见了刘备。相见时,诸葛亮面带潮红,声音低哑,惜字如金。刘备倒没察觉这玄色衣物下隐藏的秘密,还以为诸葛亮身体不适,连忙嘱咐:“军师身体欠佳?应当注意休息啊。前些日子,阿斗贪玩,出去淋了雨,回来就病了,发烧呕吐……”
两人这才落座,刘备便说起家常。那花穴里的东西跳得更欢了,别说上下耸动,说不定是旋转碾磨,连带着花穴里的黏液,一同滑动。诸葛亮呼吸一滞,不得不绷紧下腹,夹紧双腿,若是这东西掉出来,他便只能一头抢地,才能挽救名声。只是这花穴一收紧,夹得跳动的小东西们更加高兴,一个一个欺压穴肉,抢破头地往里挤。打头的顶到了花心,被欢快跳动的珠子带动着一下下击打到软肉上。像是在性交一样,不说有两人床间八分激烈,也有五分力道。诸葛亮眼前一黑,险些露了呻吟。他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才堪堪忍住。
“主公……今日来……所为何事?”诸葛亮佯装无恙询问,试图将刘备引回正题。
刘备这才想此行之事,并非阿斗身体,缓缓说起诸葛瑾来要荆州:“孙权以妹嫁我,却乘我不在荆州,将妹子潜地取去,情理难容!我正要大起川兵,杀下江南,报我之恨,却还想来索荆州?”
诸葛亮已是两股战战,收缩的花穴被轮番碾压,酥麻酸胀,头脑更是被连翻的快感冲击得不大灵光,刘备言语,一半靠听,一半看猜。他这是强弩之末,勃起的阳物已胀大到顶着羽扇,花穴绞着珠子,想内里吞去。赵云在后面瞧着,看他肩膀耸动便知他这是要高潮了,这可是刘备座下,赵云不免心惊,飞速想着去提人的推辞,不知说是军营又急事能否将诸葛亮唤出。赵云急得直跺脚,忽见诸葛亮勉强起身,哭拜于地。
“吴侯执下兄长老小,倘若不还,兄长将全家被戮。兄死,亮怎能独生?望主公看亮之面,将荆州还了东吴,全亮兄弟之情!”诸葛亮一拜,用身体遮住下身,不露一丝异样。他这身子抖个不停,花穴洋洋洒洒地流出黏液,全流到玄色衣摆上。索性这衣物布料颜色皆适宜,不至于露了些水渍白浊。
刘备再三不肯。这一拖延,诸葛亮便全过了高潮,身上舒爽又酸痛,再加之羞耻,内外交合,红了眼眶,肩膀颤抖。没想到这幅样子落到刘备眼里,还以为诸葛亮为此事为难,于是答应将荆州三郡交还东吴,明日便书信告知关羽。临行时还不忘嘱咐诸葛亮转告“瑜到彼,须用善言求吾弟。吾弟性如烈火,吾尚惧之。切宜仔细。”
诸葛亮点头几下,只想刘备早些离去,少话少动,万事皆依刘备。饶是这样,又拖了一盏茶才送走刘备。
瞧着主公没影了,诸葛亮一时脱力,竟没能站稳,堪堪扶了茶座才没摔倒。赵云赶紧去抱,伸手一摸,下面的衣物都湿透了,淫水混合着汗水,黏糊糊的,现在湿了温度,又冰凉,顿时后悔玩这么一手。半抱起人,心疼地抱怨道:“怎地今天来了这么多人?”
“当日……不是说了入川便还荆州?”诸葛亮有气无力地说。他这一手勾着赵云脖子,好半倚在赵云身上,“还动呢……”
“马上,这就取出来。”赵云说。两人回房,赵云一掀衣服,定睛一看,这花穴已被珠子弄得泥泞不堪,两片贝肉外翻,难掩花穴里含着的珠子。他下意识吞了下口水,手指探进去扣弄,将尾部的珠子挖出来。诸葛亮难耐地哼叫出声,这一刺激,前面的阳物又抬了头,他扯了衣服随意遮掩。赵云没了耐心,一用力,将珠子全都抽了出来。
原本闭合的花穴紧咬着珠子,这一抽,连带着黏在柱子上的穴肉被带动,花穴口一时不可闭合,内里的软肉被带出,像花一样外翻着。这一刺激让诸葛亮尖叫出声,不似呻吟时黏腻,而是高亢欢愉,应声,下腹的阳物晃动不停,竟是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