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乱动,自以为结束了,脚尖轻踩赵云肩膀,催促小将军快些进入正题。没成想赵云抓了他脚腕,把玩揉捏,只说“稍等。”
等什么诸葛亮可不知道,他只知道赵云这话刚落,便有人来敲门,说是东吴来人拜访。这可不是时候,诸葛亮本想推辞,又听来人名叫诸葛瑾,已到了正厅。诸葛亮一个激灵,竟然找回了些许力气。
“先取出来。”赵云率先说。他正要动手,诸葛亮推了一下,在床上胡乱找些衣物,“来不及了。哪有让兄长等的?”说罢,不等赵云再劝,套了衣服出门去。
这花穴里有东西的感觉真是奇怪,更别说走路,磨得要流水,可是都出了门,更怕掉了,又不得不夹紧。倒真像是赵云说的,是第四条尾巴,可不能轻易露出来。
只要像小时候一样,夹住尾巴,不露出来就好了,诸葛亮心想。于是,他三步并两步,至前厅见诸葛瑾,路上已想到诸葛瑾来意,如何应对也有打算。兄弟俩许久不见,先行礼,诸葛亮便请兄长落座。待诸葛瑾落座,他才就近坐下。那花穴一着座椅,珠子分明往里进了两分。诸葛亮不敢出声,强忍着呻吟,硬是忍出一头薄汗。
诸葛瑾此行实有公事,不方便开口,先说了两句家常。说了两句,才发现弟弟心思在这边,顺着目光翘去,看见门口一白袍小将来回踱步。这人时而出现在门口,时而在房檐下等待,瞧着剑眉星目,英姿飒爽,再瞅这人时不时往屋里瞟上几眼,结合一路上听着的坊间细碎,估摸着此人便是赵云。
诸葛亮倒不知道这小白龙在这晃悠什么,他多看了两眼,兄长便问起赵云,如实说了两句,故意压低声音不让这龙听见,免得他骄躁。
“嗯……”诸葛亮轻哼出声,他似乎知道赵云为何在这附近徘徊了。那珠子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此时开始嗡嗡跳动。他登时紧张起来,还好诸葛瑾正在打量赵云,没怎么注意他言语举止。也许应当庆幸,这珠子都塞了进去,没有露在外面的,若是有,撞击座椅必然发出叮当声音,现在都在花穴里,倒是掩去了大多数振动的声音。只要他忍住呻吟,克制举止……不行,这纹路和突起旋转碾磨着肠壁,平时还有躲闪的机会,此时断然没有。珠子碾过花壁每一寸,逼得他想躬身抵御,伸手自渎。
想来赵云便是知道这东西会动才紧张的向内张望。然而对此情此景毫无用处,连些心灵上的安慰都做不到。诸葛亮忍了又忍,才没在兄长问话时泄露呻吟。
诸葛瑾看了赵云,又听闻小将军事迹,既不说良配,也不反对,只叮嘱道:“孔明可知道狐狸名声不好。”诸葛亮点头认同,尽力简短地回答诸葛瑾的问题,生怕多说一个字会被察觉出不对劲。诸葛瑾便继续说:“此类传闻,并非尽是虚言,但孔明应当洁身自好,绝情欲,方能苦修行。”
此言一出,诸葛亮下意识觉得兄长对他此时状况有所察觉,可是诸葛瑾并没有让他回房整理的意思,若真察觉,应当不会是如此反应。只是此事不可点名,诸葛亮暂且稳住心神,全当兄长叮嘱点头称是。没想到那珠子们此时动得更厉害了,一个挨一个欢快地晃动,他现在知道为何打头的珠子设计偏小——这个小东西不能完全撑开肠道,又受后面带动,一下下擦过最敏感的花心,如同蜜蜂采粉一般,一触即离,平白吊着快感和欢愉。
阵阵麻麻的感觉传遍四肢,下腹的东西方才冷静,此时又抬了头,好在衣物宽大,尚可遮掩。诸葛亮僵在原地,不敢有所动作,不着痕迹地将羽扇下放,用作遮挡。诸葛亮深吸两口气,咽下呻吟,这时才发现赵云找了棵树藏在后面,掩耳盗铃地躲着,不只是躲着诸葛瑾还是察觉到珠子发作心虚难当。
这边诸葛瑾说了此行目的,诸葛亮一个晃神没能听见,对方便又重复了一遍,正如诸葛亮所想,前来讨要荆州。总算说到了正事,诸葛亮不免松了口气,只答此事应当刘备做主。闻言,诸葛瑾面露哀色,原是持了诸葛瑾一家老小做威胁。
“因亮之故,执下兄……长老小,弟心何安?兄长……休忧虑,亮自有计还荆州。”诸葛亮这般答话,又安抚几句,总算送走诸葛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