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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宜到了千钧一发的关头,心下领悟,当即就不假思索的哼了起来:
“啊啊……老公……好厉害……插到里面了唔唔……“
“好棒、全部都插进去了嗯嗯……再大力一点、好喜欢……”
言蓦也没想到,温宜能叫的这么娇这么骚,不可抑止的,下身变得更粗更硬,无声的涨大了一圈。
紧抿着唇,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保持长期健身的身体肌肉结实有力,以狠辣强硬的姿态一次次拍打着娇嫩的女体。
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已婚男人,正躲在卫生间里和自己的老婆偷情。
如果是旁人他断不会,可这个人是温宜,她知道的,自己抗拒不了她。
已经快走到隔间门口的秦思思听见里面传来的女性的呻吟声,还是叫着老公,心里悬着的大石头一下子落了下来,脚步也停顿了下来,像是戛然而止的进行曲。
原来是谁家的夫妻在这里偷情,可真是……世风日下。
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脸上浮现出一抹难堪和不屑,心想她的言蓦哥哥可绝对不会这样。
高跟鞋轻巧的转了个方向,秦思思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昂着头哒哒哒的离开了这个她所不齿的地方。
俩人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温宜突然失了兴致,本想看好戏的心情也退了下去,只觉得有些疲惫。
可身上的男人明显正到兴处,掐着她的腰干的畅快淋漓。
见她眉眼间的倦意,却是敏锐的察觉到,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的在她身体里研磨着,像是捣弄着早春新摘的还挂着露水的茶叶。
“怎么了?”
言蓦替她理了理略微乱掉的碎发,黑色的眼珠里只倒映着她。
温宜看过去,盯着他眼中那个衣冠不整的自己,略微发起呆来。
身体里作浪的异物也顺着她的节奏,慢下来,直到停止不动,像是静静蛰伏在海面下的鲸。
小小的隔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良久,温宜才开口:
“你变了很多。”
言蓦一愣,没懂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他变了很多?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是随口寒暄还是别有深意?他开始琢磨她的每一个字,反复咀嚼推敲,好似做着阅读理解题的学生。
弃猫效应让他开始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生怕再次被抛弃,眼睁睁看她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瞬间,心中的万千想法如云影般掠过,最后开口却还是简练平静:
“你也是。“
她确实变了很多。不管是穿衣风格,说话方式,抑或是在他面前的状态。
都很难和记忆中那个逆来顺受的少女联系起来。
他是知道的,这一切变化的原因。
她走后他也曾满世界的疯找过,却都被一股神秘力量阻拦下来。反反复复折腾多次之后,他才发现竟然是身边最亲近的言父的手笔,也慢慢知道了温家背后的故事。
所以,现在的他面对她,不能再毫无愧疚,清清白白。他们之间悬挂着太沉重的天平,两端摆满了爱和恨,上一辈的家仇,这一辈的纠葛,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想着,言蓦的情欲也退却下来,手却还是固执的搂住她的腰不肯放开。
温宜显然察觉到男人逐渐放缓的呼吸和沉下的眼眸,扯了扯嘴角,语气疏离:
“请你放开我,言先生。“
似是被女人生疏的称呼刺痛,言蓦的眼神闪了闪,却并未动作,开口坚定又执拗:
“不放。”
“想让我放手?下辈子吧温栩然。”
似是觉得好笑,温宜红唇弯起一个大大的带着嘲讽的笑容,衬的人分外娇艳,美丽的晃眼。
“随便你。”
无所谓的甩下三个字,温宜将他往外一推,阳具被迫退离身体发出啵的一声。
指尖扯过餐巾纸擦拭着腿间流下的液体,扔入垃圾筒,利落的重新穿好内衣内裤,整理好衣裙,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权当面前的男人只是空气。
推开门,温栩然走到整面墙的镜子前整理头发,精致的无可挑剔的面容落入镜中,像一枝覆满冰霜的玫瑰。额角的碎发被捋到耳后,淡色的口红也被亲花,嘴唇微肿,眼神含着水汽,看上去实在有些狼狈。
言蓦跟着出来,在她身侧靠后一点的位置站定,没有过分逼近,也没有显得疏远,身材颀长,面容清朗矜贵,随便站在那里就像一幅画。
只是此时好像她并不在他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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