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俩人俱是一震,从意乱情迷中被拽了出来。
温宜先是反应过来,似笑非笑的轻声调侃:
“言蓦哥哥,艳福不浅。”
言蓦的脸黑了黑,眼里透出警告。
温宜反倒蓄意大胆起来,小手顺着男人紧绷的下颌一路往下,滑过胸膛,最后停在那鼓起来的一大块。
她的手仿佛有魔力,所到之处无不溃败。明明是弹钢琴的一双手,生的漂亮精致,指节细长,甲盖涂着光泽的无色甲油,在他身上拂过的时候如同演奏一般的优雅自如,却极有威慑力的让他心跳如鼓,难以自持。
言蓦屏住呼吸,竭力压制着就快喷薄而出的欲望。
温宜心里盘算的却是另一件事,近在咫尺的香唇吐气如兰,细嫩的小手隔着裤管摩挲着他的欲望。
“想……伸进去摸。”
轻贴在他耳边细语,像是柔柔的春风扑面而来,言蓦被熏的头晕脑花。
不等他开口反应,灵活精巧的手指就解开他的腰带,轻巧的探了进去。先是用两个手指在高高顶起的肉柱上划过,勾勒着略带棱角的龟头棱边,如意的被马眼沁出的清液濡湿了手。接着就着那股湿意用柔软细腻的指腹挑逗着敏感肿大的龟头,像是逗弄嬉戏,温热贴着滚烫。由于长期练琴的指尖生着薄薄一层茧,划过的触感像磨过砂纸,微硬的,透着爽的。粗糙贴着光滑,不同肌理相触间,言蓦的呼吸被尽数掌握。
温宜满意的听着耳侧言蓦从喉间溢出的低喘,粗哑的,一声比一声重的,顺应着她指尖的节奏。
男人像是真正的成为了她手中的一把乐器,任她随心所欲的操纵,伴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战栗低鸣。
她弯起笑意,兴致勃勃的挑衅:
“爽吗?“
见言蓦不答,她得寸进尺:
“想要吗?“
男人不语,沉沉的目光像黎明前分,暗的让人内心发怵。
然温宜丝毫不怕。
她怕什么?
她如今刚刚归国,一身孑然,天纵之才,没什么可牵挂的。
反观他,有家庭的压力,父亲的控制,甚至此刻就在门外的威胁。
该怕的人是他。
温宜志得意满,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在赌。
赌言蓦不敢动她,赌言蓦不敢被撞破他俩的好事,赌言蓦不可能违逆父亲的意思。
赌在他的生命中,她不过是一个可以被轻易舍弃掉的物件。
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言蓦把女人的得意尽收眼底,神色莫测。眼底的风暴翻涌,似在犹豫,似在权衡。
下一秒,男人忽的笑了,带着三分嘲意,大手利落的按住了她的腰,咬住她的耳垂哑声低骂:
“妖精。“
温宜自信的面具猝然崩塌,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疯了?真的不顾自己的脸面?不害怕被旁人撞破?
男人大手动作极快,女人的衣衫转眼间已被尽数剥落,露出漂亮骨感的酮体。
那对奶子比五年前大了不少,沉甸甸的两团,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