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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蕾娜菈冰冷的掌心感染,她握住了瑟濂小巧的乳房,蕾娜菈玩弄她的乳尖,漫不经心地说:“我很欣赏你。”
她的指甲还没到修剪的日子,稍微有些长了,在瑟濂温热的心口拨动,仿佛在拨弄琴弦,她温声对瑟濂说:“我比你想要的要了解你。”
“你很有才华,和那些迂腐陈旧、墨守规矩的老家伙不同,在你第一次获得奖学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
“嗯?那你也在老家伙之列么?”瑟濂调侃她的年纪,并没有得的蕾娜菈的反馈,她静默了片刻,她倏忽问道:“那你失望了吗?”
蕾娜菈咬了咬她的耳朵,这动作颇为狎昵,她对她的问题避而不谈。
她从未失望,因为她不会寄希望于某个陌生人,她只觉得可惜,她们本可以是同道中人,在充满偏见与傲慢的科研领域并肩作战,但瑟濂选择了另一条道路,蕾娜菈无从指摘她的选择,只觉得遗憾非常。
“看来是的。”瑟濂自顾自答道。
她兀自笑了声,不知是在笑什么,她被蕾娜菈压在了床上,被药物驱使的女人俯身,撩开遮挡她视野的长发,她注意到瑟濂眼角溢出的泪,用唇舌轻轻拭去。
瑟濂比她要年轻很多,蕾娜菈迷蒙之中也不禁面对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她眼看着瑟濂入学到毕业,瑟濂沉迷研究,也不做额外妆点,看上去和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一样。
“不。”
蕾娜菈亲吻她的眼睛,从喉咙中泄出飘渺到近乎不可闻的话:“谁都无法预知未来。”
而科学的迷人之处正在于此。
瑟濂肯定她会走向属于自己的未来。
不过要是仅仅满足于此,她便真的中了女王的诡计。
“你签发通缉令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拉塔恩手下的疯狗追踪我快十年了。”瑟濂停了一下,抬头在她耳边低语:“所以你很逃避我谈及你的前夫?”
“他做了玛莉卡的‘新娘’,被抛弃的滋味如何?现在他被玛莉卡逼死了,你高兴么?”
她是如此幸灾乐祸,蕾娜菈捂住瑟濂那不断吐露出刻薄话语的薄唇,幽幽叹气,瑟濂的口舌实在锐利,因为她的自命不凡,很少有人肯和她做朋友,不过对她抱有旖旎情怀的异性倒是不少,比如赛尔维斯——在人工智能方面有杰出成就的傲慢院士。
“我的心情重要吗?”
蕾娜菈问倒了她。瑟濂诚实地说:“不。”
她的目的仅仅是满足个人私欲,瑟濂明白了蕾娜菈的暗示,注意力很快转移到了别处,她暗自叹了口气,在言语上还是占不了蕾娜菈多少便宜。
蕾娜菈没有将她剥干净,她虽然被注射了催动信息素分泌的药物,导致分泌系统紊乱,强制引发了本该是Omega才有的发情热,但她依然头脑清醒,动作沉稳。
她不喜欢赤裸相对,这太原始,人类所创造的精美织物在赤裸白净的身体上勾画出不规则的线条,组合起来犹如陈列在艺术馆的现代画作,黑暗中,蕾娜菈的蓝色眼睛像星星般闪亮。她的手指探入年轻女人的腿间,蜷曲的毛发摩擦着她的手指,她轻而易举地探寻到了瑟濂身体最敏感的一处,那里正向外溢着花露,粘稠的液体从狭窄的小道中挤出,缩起来的花核感受到异物的摩擦,慢慢探出头来,变得异常肿胀。
现在该轮到蕾娜菈嘲讽她了,可蕾娜菈并没有这么做,她极具学者的风度,就算对方胁迫她如此,她也不会借机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