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不该有的东西也就都有了。”
谷麦苗指的是精虫。
而所谓的王寡妇一尸两命,那都是冯友田买通村里的一些人和机关做的假象,实则王寡妇才是省城淫窝培训班的幕后主脑!
当年她男人死逑了,她得了好大一笔赔偿款,买通了冯友田做打手,也收服了夏春艳做姘头。
没错,王寡妇是双插头,假结婚,三个村溜子当着夏春艳的面轮奸她,只是为了博夏春艳同情!
王寡妇的目标就是夏春艳!
而对于她男人的死因据说也有蹊跷。但是年代久远没有证据,警方只能结束调查。
之后王寡妇借着夏春艳和冯友田,还有冯友田的姘头们,以及三个村溜子,在十里八乡搞了几十个暗窑,祸害妇女,为一些利益输送性奴,老百姓苦不堪言。
看一些被迫卖淫的婆娘家属喊打喊杀,找过来了,自己快暴露了,王寡妇摇身一死,金蝉脱壳到了省城开培训班。
这事儿夏春艳都被瞒住了,以为她真跳井了,差点跟着去!不成想,假死一事唯独心腹冯友田知晓。
谷麦苗想,现在的夏春艳估计比死还难受。
“夏春艳条件那么好,不找对象,就是因为爱着王寡妇吧?”谷麦苗唏嘘不已。
李秀珍和其他人则觉得不寒而栗。这王寡妇得心多狠,才能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儿来。堂堂妇女主任还配合,抓人卖淫,想想就胆寒!
“亏我还帮她哭过坟,真是好心喂了狗。对了。”李秀珍问谷麦苗说:“苗儿咋知道冯友田背后有人,还是个女人?”
谷麦苗很高兴自己判断正确,更高兴李秀珍记得。
“因为培训班的婆娘都是处女,明显有人不想爷们沾染,而是想自己先吃第一轮。”
“你猜背后人是个女同性恋?和咱们姑嫂一样?”
谷麦苗点了点头,“是,只是没想到这个人是王寡妇。冯友田不招供,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一个死了的人会起死回生,还一直伤天害理!”
“不怕苗儿,这次我们救了那些婆娘,胜造七级浮屠了。”
只是她们都没想到,好人有好报的“铁律”没在她们身上实现。反倒是月娥一胎三宝,生了异卵三胞胎,兄弟仨人一人一个。可把全家高兴坏了。
谷麦苗则愁眉苦脸,看着怀里的娃儿无语哽咽。
女女交配能生出来的只有女子,这谷麦苗没意见,她就想要闺女。
可闺女啥都好,软糯可爱,就是与她一样,两腿间多了套东西。
没错,李秀珍与月娥同步临盆,生了娃。
“妈的,姐生了个带把的闺女,这可如何是好?”谷麦苗似是对自己的亲生闺女不满意。
李秀珍听不得这话,一巴掌拍她脸上,“哪里不好了,像苗儿啊,以后操婆娘,挺好!”
“姐,你不是我,你不知道多套生殖器的苦!娃儿不定有那么幸运,可以遇见另一个姐。万一找不到对象,对象嫌弃她咋办?”
“那就自个儿过,咱们多帮她存点银子让她养老不就得了,况且她和苗儿一样,上头三个哥哥,怕啥?”
“也是吧……”谷麦苗只能接受。
“施主苦恼,不如将孩儿交给贫尼养育如何?”
两人说话间,有个道姑突然信步而入。
“大娘,您谁啊?走错路了吧?”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道姑说话文绉绉的,还暗含深意,谷麦苗和李秀珍面面相觑。
原来道姑是谷老娘请来给娃娃看相算命的。
谷老娘老爹房里的老木桌这次洗脱了嫌疑,终于不再有人觉得谷麦苗多套生殖器是因为两老在上面怀的她了。
毕竟李秀珍是在省城被灌精才有的娃娃。
而道姑看了一眼娃娃,掐指一算,说她吉人天相,又是阴时阴刻出生,命格十分特殊,自带两套生殖器可操遍天下无敌手。
唯一缺点是天生亲友缘浅。
“养在亲人身边很可能会克死家人。”道姑的意思是娃娃的命格,其余人未必震得住。
“不如叫谷天一,用大名先压一压,小名的话可以贱一点,就叫……鬼针,如何?”
‘“鬼针?”所有人一愕,心想这哪里是贱名啊,这简直是邪名。
“不不不,不要看到一个鬼字就认为邪门。鬼针只是一味草的名字罢了。粘人草随风飘摇,粘人身上就能活,生命力强,好养活。”
“这样啊……”谷麦苗没意见,觉得大名“谷天一”还不错。
只是道姑要把娃娃带走,两个新娘亲犹豫了。
“让我们考虑考虑……”谷家用这托词送走了道姑。
不久……
谷家鸡飞狗跳,不得安生——谷老娘老爹相继病倒,李秀珍怀二胎难产,差点一尸两命,最后保大流产才捡回一条命。
谷根生三兄弟被开,丢了活计,月娥的三个儿子差点掉荷塘全部淹死,还好被村民接力救起。
谷家人虚惊几场不禁想起道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