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还是得有精液混合淫水才有可能疗愈婆娘们的“骚病”。
“姐。准备好了吗?”谷麦苗意欲效仿上次在县医院女厕对月娥的所作所为,抱起李秀珍一边操逼给所有人近距离观看,一边喷射替她们治病。
“啊啊啊啊!苗儿插得太用力了!姐快爽死了!”李秀珍气喘吁吁,嗔怪谷麦苗太用力,“要治病先给夏主任治!”
“夏春艳?”
“甭管那么多!相信姐,先射夏主任。”
两人一回头,只见地上的夏春艳已经被几个婆娘抓住,摸奶的摸奶,舔逼的舔逼,亲嘴的亲嘴。
她被她管理的婆娘们无情玩弄!
“夏主任也得了骚病,我们得纠正!”
李秀珍指挥谷麦苗把尿。
乳汁不行,她还不信她尿也不行。
结果不尿还好,一尿夏春艳更如母狗,起身跪在李秀珍与谷麦苗身前求操,不惜张开嘴喝尿。
“苗儿。看来没有精液不行!”李秀珍败下阵来,不得不承认,谷麦苗的精液才是良药!
谷麦苗不做犹豫,拔屌而出对着夏春艳,以及玩弄夏春艳的婆娘们下起了精液雨。
果然,精液一与李秀珍的粘液在婆娘们身上融合,她们顿时清醒,和那天的月娥一样!
“继续,不停!”李秀珍跳上谷麦苗身,面对面用奶子抵住奶子,对着不断喷精的肉屌就是一个反插,用骚逼套弄起肉棒来。
等谷麦苗兴奋得快昏死过去,李秀珍跳下地,让谷麦苗发射,而自己自摸双乳,大力挤出奶汁。
奶汁不够了,她便滑手而下,抚触骚穴,对着婆娘们潮吹。
奶水,尿液,淫水混合着精液成为了“药雨”,把婆娘们从头浇到了底,让她们瞬间清醒!
此时冯友田带着几个姘头冲了进来,大惊失色,大发雷霆。吓得裸女抱胸哭喊,现场一片混乱。
李秀珍和谷麦苗没管,对着几人继续喷,不和冯友田理论!
姘头们清醒了,冯友田见状想跑,被李秀珍一脚踹在卵蛋上。
“哼!你以为我平时农活儿是白干的?”
谷麦苗鼓掌叫好:“姐威武!”
转头她对裸女们说:“姑娘们,还等什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裸女们会意,学着李秀珍的模样对冯友田下起了“尿雨”,极尽侮辱之能事!
冯友田倒在了尿液里,都不需要谷麦苗出手,裸女们团结起来就把冯友田制服了。
等冯友田快被尿呛死了,省城真正公安局的来人了,给他扣上了手铐!
“苗儿,怎么会有公安局的?”李秀珍不知谁得空去报了警。
“是我。我早就报警了。”
“啊?”
“走!你们快穿上衣服,走一趟。”警察催道,“别咬耳朵了。在调查结果出来前。谁都有嫌疑。”
李秀珍与谷麦苗也得与裸女去警局录口供,交代今天这淫乱场面是怎么回事。
“苗儿,你报的警还需要去?”
“没事,正常手续。”谷麦苗笑了笑说:“这次得亏了我的养父母。”
“养父母?”
原来上次和李秀珍上省城看黄色录像,谷麦苗回了趟寄养家庭。
寄养家庭的养父母有亲戚在派出所任职,谷麦苗便把自己对村里情况的观察说了说。
省城正在扫黄打非,亲戚愿意配合谷麦苗行动,捣毁淫窝!
“也就是说,这里被端了之后,村里的暗窑也没有了?”李秀珍没想到谷麦苗早有打算,还全面布局。
“当然。也是借了扫黄的东风才能事半功倍!”
“唉,活该他们盘踞这么多年,终于倒台了。”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长吁了一口气。
“走吧……”
“舞蹈教室”所有人被安排穿好衣服,录口供,交代事情经过。
毫无例外,她们不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就是被冯友田及其团伙连哄带骗过来的。
唯独夏春艳这个高材生,家境不错,自己又读了书,却委曲求全,甘愿成为“打手”,唯小学毕业的冯友田马首是瞻,为啥?
谷麦苗想不通。
而不少警察对教室里的“色情场面”震惊不已,可一查,所有婆娘又都是处女,咋回事?
“警察同志,我觉得冯友田只是狗仔,后头还有大恶人,而且可能是个女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警察办案讲究证据,不能信口开河。
“不知道,直觉。”谷麦苗的话让警察无语。
录完口供,见没异常、没古怪,而且是谷麦苗提前提供的线索,警察放了谷麦苗和李秀珍。
至于那些婆娘……
“放心吧。她们会被遣返回老家。统统安排在老家老老实实种地,不会随随便便来省城了。”
省城的坏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