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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没有家?”在谷麦苗的认知里,她很难理解这话真正的含义,“姐的爹在,我在,姐怎么会没有家?”
她是想安慰李秀珍的。
只是除了用“实际行动”让李秀珍浑身充满电闪雷鸣般的快感之外,她尚不知道该如何与李秀珍共情。
她有纵容她的爹娘,有包容她的哥哥们,很难体味“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话真正的意味。
尤其她还有根大屌和两个蛋蛋,性能力比爷们还强,也从未想过要嫁,自然不会懂得嫁人的苦。
可很不幸,李秀珍却三番两次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第一次是她娘去世时,第二次是大姐出嫁时,第三次她出村做童养媳时。
这一次谷家下了聘,她爹对她变得更为冷淡了。一想到这儿,她鼻子一酸,眼眶红红的了。
“苗儿是不是觉得姐很矫情?”李秀珍重新匍匐在桌面之乖乖任谷麦苗继续爬背,“别管我,做你爱做的。”
她无所谓在心情低落之时任谷麦苗在身上发泄怎么也发泄不完的性欲。
她便是这样一个人,明明内心苦涩,却也不想扫了他人的兴,甚至会用自苦来“讨好”别人。
从前是养父母和老爹,现在是谷麦苗。
“姐矫情?”谷麦苗没这么觉得,老实交代道:“苗儿只觉得姐很美,想多操几遍而已。别的想法没有。”
“你……”李秀珍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讨厌……成天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那档子事!恶心死了!”
“谁叫姐美,总让苗儿忍不住。”谷麦苗说李秀珍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娇艳欲滴,让她极有性欲,“姐,有啥不开心的让苗儿操操就好了。”
谷麦苗的世界极其简单,凡事能用武力、性能力解决的事都不值得她多费心思。
“姐莫怕。以后苗儿就是姐的避风港。”知道嘴甜对李秀珍有效,谷麦苗便使劲儿塞糖,“苗儿发誓以后绝不辜负姐、绝不让姐流泪,操哭姐除外。”
“你!你啊……”李秀珍被这话逗得噗嗤一笑,破涕为笑,接着奖赏般地回眸一笑。
美人儿一双勾魂眼,秋水寒烟,烟波渺渺,像一副画,把谷麦苗看傻了,“我操你麻痹的……姐这样子……好鸡儿俊俏啊……”
谷麦苗口里不干不净,身子不知不觉俯下,竟用胸前双乳摩挲李秀珍白皙细腻的脊背,还吻上她的肩头,舔舐她的耳朵,轻闻她的秀发,像一尾蛇将身下的李秀珍若有似无地缠绕。
“姐,现在还想哭吗?”
她说看到她哭让她心痛,绞痛。她很想陪着她一起号啕,奈何泪点高,流不出泪来,“对不起姐,苗儿哭不出,只想射姐一大炮!”
“去你的!”李秀珍一抖肩,磕了谷麦苗的牙巴一下,娇媚地说:“你这丫头动不动就射,也没见你插得多厉害啊!”
听这话的意思,谷麦苗力道、次数还不够,李秀珍不过瘾、不满足。
这还得了?!
谷麦苗摩拳擦掌,“既然姐都发话了,那苗儿就用自己的方法和姐一起共沉沦!”
“一起共沉沦?”
“一起沉溺欲海。”
李秀珍一愣,随即发出了令人羞涩的声音。原来谷麦苗所谓的“共沉沦”就是轻缓地摇摆下身,抽插起久久待在蜜穴里的巨根。
巨根苏醒……
刚才巨根在两人说话、闲聊之时不曾明目张胆地活动分毫,只被谷麦苗深深地插在李秀珍体内不动不挪,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
反正离拜天地还早,谷麦苗不插到最后一刻不爽。
此前蜜穴里分泌的精液和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