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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李秀珍无语了,没想到谷老娘如此“大方”,只要她这“肥水”没流外人田就成,“婶儿的意思我被苗儿操了无妨?”
她实在不理解谷老娘咋想的,居然不介意儿媳妇不是处女?这在十里八乡都是不可想象的。
“婶儿是不是发烧了?还是在说笑?”李秀珍扭头远远瞧去,只见谷老娘蹲在屋子门口的炉子旁煮着啥东西,弄得满屋飘香。
“娘。”谷麦苗闻见味儿了,“在煮啥好吃的?我饿了。”
“还没好,还得等一阵儿。”转脸谷老娘粗声粗气地说:“操你的婆娘吧!吃个屁啊吃!不给你吃!你不听话。”
谷麦苗委屈地收声,把气又撒在李秀珍身上,害李秀珍好一阵叫春。
等过了高潮这股阵劲儿,李秀珍又问道:“婶儿,我被苗儿这样操你不嫌弃?还让我嫁给根生哥?”
谷老娘没做声,光一门心思煮东西。谷麦苗见李秀珍有点儿失落,便又伸手到她的骚穴上头摩挲,安慰她道:“娘做事就是这样,耳朵不灵。”
可有人一说坏话,谷老娘的耳朵就灵得不得了了。
“老娘还没老眼昏花,还听得见呢。”她说李秀珍才是脑子不灵光。
“对不起婶儿,是我太笨了……”李秀珍小声嘟囔。
谷老娘接话道:“你不是笨,是一根筋。我最后再说一遍,你是被苗儿操了,不是被外头的爷们爬身,在我这里你干净着呢!懂不?”
“干净……”李秀珍怔怔的,呆若木鸡,“我干净?”
虽然很高兴很感激,但李秀珍不希望彼此之间有啥认知的误差,便强调道:“婶儿,破身那晚我小逼儿流了血的……这也……也没事吗?”
她在河边洗衣服时常听村里成婚多年的妇女唠叨,黄花大闺女下面都有个啥馍馍,爷们的肉棒一进去就会把馍馍捅烂。
烂了的馍馍会化成血从穴里流出,就是所谓的处女血。
那没有了馍馍的女子自然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妇女,不再是姑娘了。
“姐,那叫处女膜,不是我们吃的馍馍。”谷麦苗觉着李秀珍笨得可爱,“而且也不是所有处女都会在新婚夜流血。”
“啊?咋咧?”
“因为那膜很薄,可能蹦蹦跳跳,摔跤啥的就自己脱落了。”
“啊?还能这样?”
“是啊。像姐这么骚的婆娘,还没做妇人就成天在家自慰,指奸骚逼也有可能会破膜哦。”
“咦~~苗儿闭嘴。”李秀珍扭扭屁股,用阴穴夹了夹里面的鸡巴,嗔怪谷麦苗当着谷老娘的面口无遮拦,把她见不得人的羞事和盘托出。
“噢……舒服!姐的逼儿好会夹,好有劲儿~来!”谷麦苗一拍李秀珍的大肉屁股,要她夹射她。
肉穴里全是敏感的嫩肉,阴茎一进去就被“团团围住”,几乎没有空隙。
谷麦苗每次稍微一抽插,嫩肉就像无数小手在摩挲阴茎,弄得她欲仙欲死。
此刻嫩肉全都对阴茎用力,如同无数张小手化为一张大手紧紧握住,乃至压、碾!鸡巴不舒服才怪!
可即便如此舒服了,李秀珍还有后招。她一进一退,主动用后穴反向套弄巨大的阴茎!
她屁股大,后坐力更大,每次一退不但弄得阴茎狠狠插到底,还激得两个蛋蛋一甩,不偏不倚打在肉缝上!
“喔……姐,蛋蛋打骚逼舒服不?”
谷麦苗下盘够稳,站立挺着屌,纹丝不动。
“苗儿,姐来了!”李秀珍双手抓着桌子边沿借力,一下下推自己,每退一下都一屁股套在谷麦苗鸡巴上,边坐边夹。
“唔~~蛋蛋又变大了,这么重的肉袋子,里面都是精液吧?”
李秀珍恨不得谷麦苗立马射她一肚子,便故意扭屁股、夹肉棒,狠狠刺激。
谷麦苗哪里受得了激,双手立马伸到李秀珍大腿内侧,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