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俩……我和苗儿了不下几十次，啥样和姿势都耍了……包括……”

可自然归自然，这么熟门熟路、驾轻就熟地谷老娘还是想知：她们哪里学的招儿？

月娥早就不是女了，初夜还是在地下暗窑公开拍卖的，价者得。

“娘，我是在省城录像厅看黄录像学的。”

“包括儿磨儿，门对门……还有用夹住那……”

“好家伙！还有吗？”

她们成年了，上面发，下面长，会不由自主地蠢蠢动。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

李秀珍经不起问，谷老娘一追问她只得把在苞谷地里和大队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些香艳龌龊的画面全倒了来。

“就是那个……后的那个……也被苗儿开荤了……没留一清白地儿给生哥……所以……”

“月娥？”李秀珍和谷麦苗都不知她娘咋会突然提这人，连忙否认。

“实战？啥实战？”

“婶儿……”李秀珍再害羞也得如实告知：“我就是看了他们那些肮脏事，加上苗儿教，所以学会了这事。”

“啥？在省城学的？”谷老娘更生气了，“老每年那么贵的伙费给你养娘那，敢情是让你去看黄录像的啊？”

“又，还推，你们后生还真是啥都懂啊！不是，你俩都是没阁的黄大闺女，咋懂这些？”谷老娘着实好奇。

可谷老娘不以为然，“我逑你的哦！破就破了，反正是苗儿破的，都是一家人！生无所谓。”

可谷老娘对此一无所知，更不知两个儿是去嫖娼时看上的月娥。他们想上她的，奈何兜里没铜板。暗窑不收粮票。

之后月娥就一直在暗窑里接客，且成了牌，每天都要伺候十个以上的爷们，早就被玩残了。

“我滴个乖乖！”谷老娘惊呼，“平日里看他们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一个个都是这样的下角啊！真够的！啧啧啧。”

谷老娘喜听这些。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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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珍这从中渐渐恢复了神志，长吁一气说：“婶儿，我和苗儿生米煮成了熟饭，已经不适合生哥这样纯洁的爷们了……”

“这事？指这样？”谷麦苗捣，对着李秀珍的一顿横冲直撞，冲得李秀珍，又一次迭起，叫得比月娥还。

可怜谷老娘还寻思着娶这样的婆娘门，当真日了狗了……

“娘，更惨。”谷麦苗连忙分散火力，“是看实战学会的。”

“啊？”

“特意为你谋个好前程你不知好好把握，去什么录像厅！你要气死老娘啊！”

“说，谁带坏你们的？是不是月娥那个婊？”

当夜破后得主还拿着由她血浸染过的锦帕转卖，且被神秘买家收藏了。

谷老娘心疼不已，说谷麦苗糟蹋她的心血和票。

她指后面谷麦苗一直猛，她一直猛叫的事儿。

“包括啥？说。”

谷生还没睡过婆娘，还是童。在李秀珍看来，要他娶自己这个过几十次的婆娘着实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