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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烟从扶墨身上跳下来,走向齐缙。
齐缙没有带拐杖,只身站在原地,模样有些可怜无助,她连忙搀住他。
“四哥哥来了阿烟自是高兴,可怎么不派人提前说一声呢?图阴和妄阳呢?”
扶墨走到季云烟身后,轻称了一声殿下。
二人自小熟稔,这短短二字招呼已是足矣。
“言白。”
齐缙唇角笑意温和,酒窝愈深。
“我私下前来,不曾上报,不能住官驿,于是便叫图阴去镇上客栈开两间客房,妄阳沿途打听到你们在这,于是驾车送我来了,他就在那边拐角停着。”
季云烟皱眉捏紧了他的手。
“如何让四哥哥大老远来住客栈,我在这附近有座宅子,四哥哥若不弃,住在我那可好?”
“可会打扰你们?”
“不会!”
季云烟再不蹉跎,牵着他就往自己宅子走去。
扶墨跟了上来,搀上齐缙同行。
这三年间扶墨来往邵阳频繁,在京中声名鹊起,反倒是齐缙愈发沉寂。
从前,朝中尚有一小撮感怀衡王能德的朝臣,如今三年过去,“衡王”二字仿佛从邵阳勋贵中除名,除了节假齐缙偶尔受召北上,朝臣几乎快忘了这位先帝时被众人奉为“潜龙”的储君。
而齐缙与季云烟即便见面,也几乎不聊政事,连季云烟都以为,时移心易,齐缙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一切。
宅中许多布置与寻常居所不同,季云烟便安排齐缙住在主院东厢房,以便及时照料。
扶墨滞留了会,准备回自己院中洗漱。
季云烟送离他,阖上院门转身回屋。
“……阿烟。”
齐缙坐于东房主座之上,在她路过之时,喊住了她。
“四哥哥唤我,可是要添水?”
她停步门槛之外,并不愿意朝内迈步。
齐缙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
“不,你过来。”
“妄阳栓完马很快就会回……”
“过来。”
季云烟垂下眸,踏入东厢房中。
两步之距,她的手腕被齐缙一把捉住,失重跌坐,她的身体眨眼间被他锢入滚烫怀中。
“又变大了些。”
齐缙隔衣掐住她的软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四哥哥……”
院门未锁,妄阳也罢,可扶墨洗漱很快,若他猝然折回,她实在害怕。
然而齐缙不为所动,他动作粗暴地拽开她的衣襟。
乳肉弹出,他低头一口含住,舔舐起来。
与她数月未见,他无时不刻思念着她的身心。
方才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回,听着她面面俱到的温柔提醒,他早已情难自抑。
后又听到她刻意远避他,与扶墨低语,二人亲昵分别,齐缙攥着扶手,面无表情。
季云烟被齐缙的凶狠吮吸撕咬得生疼,连连唤着“四哥哥”哀求他。
齐缙恍若未闻,他彻底扯碎她的衣衫,抱起她挣扎的身体,丢去床上。
她一爬起,齐缙就捉上她的手腕扣过头顶,三根手指直直地插进她穴中。
熟悉的湿润紧窒肉感令他不由长叹。
“……又湿又骚。”
“四哥哥,不要……”
“不要,为何喘得这么厉害?阿烟的骚穴开始箍着四哥哥了。”
齐缙指尖急速大力抽插数十下,甩出一手的淫水。
他伸舌轻轻舔了舔。
“……淫贱骚货。”
“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