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4 他要她的彻底臣服

被齐泽襄手指捏进腿间敏感点，季云烟浑身僵硬，不敢多动。

“不疼。”

她果断握上他手腕，止住他的进一步。

“我只是扭到脚踝，时候不早了，哥哥我们回去吧。”

齐泽襄面无表情地朝自己手腕瞥去。

覆盖在上的四根手指纤细娇嫩，似新抽芽的柳枝般，一折就断。

他的确想折断。

不但想折断，他还想撕碎，蹂躏，占有，囚禁。

齐泽抬起森然黑眸，深深看入她眼中。

但如果只是为了一时失控的欢愉，这双漂亮的黑曜石就会从此黯然失色。

他要的，是她的彻底臣服。

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绚丽宝石，从此只为他闪耀。

只一垂眸抬眼的功夫，齐泽襄的神色立刻切回平素的温柔儒雅。

他松开攥着她腿心的手，轻应了声“好”，又背身俯低，拍了拍自己的肩。

“十三上来，朕背你回去。”

回了永和殿，趁太医诊治的间隙，齐泽襄亲自去殿后，寻了个木盒回来。

木盒摆在季云烟面前，他示意她打开。

“那宅子的契书和一应文件，都在这里头。”

指尖悬在盒沿，季云烟深呼吸好几下，才面色郑重地双手去开。

掀开木盖，一股陈旧的纸张气息扑面而来。

但还未拿起宅契，只瞥了一眼纸面，她立刻瞪大双眼，呼吸停止。

齐泽襄见她神色不对，凑了过来。

他朝下望去，亦蹙起眉，瞬间疑惑万分——

“舒娘娘的签字怎么消失了？！”

二人极度震惊对视，季云烟尤甚。

蛋糕方子、灯谜花笺，这已是第三回……所有季嘉懿的笔迹，统统凭空消失。

此绝非人力可为，难道是系统干扰？

可这些文字看似并无价值，系统为何多此一举，非要抹去季嘉懿的笔迹？

季云烟抓住齐泽襄，急切问：“哥哥上一回见到有字，是什么时候？”

“上一回……”

他低眸回忆道。

“是你去年开府的时候，宅邸土木动工都需备案，内务府便找朕来要了文书，后来宅契送回，朕瞧着这上头还有字的，夏怀。”

“奴才在。”

“这盒子近一年可有人动过？”

“回陛下，后殿库内的物件都是奴才亲自看管盘点的，此盒这一年间不曾有人动过。”

“那便着实奇怪了，难道是这墨出了问题？”

齐泽襄凑近闻嗅墨味。

“照理来说，这契上二人的签字用的该是同一支笔墨，若墨迹消失，也该是二人笔迹一同消失才是，怎会只消失一人的？夏怀，你去把内务府管文墨采买的太监叫来。”

“是。”

小太监很快到场。

他拿着宅契对光仔细观察，又闻又刮又验，继而慎重回话道：“回陛下，此墨是普通的乙类官墨，经界院的文墨采买归工部，与各部堂所用之墨并无不同。”

“契上的买方签字处，你可看出有人为损毁笔迹的痕迹？”

小太监又认真看了次，断然摇头道：“没有涂改之迹，此处还叠着经界院的红章印，若事后消匿笔迹，印章定会有瑕，此处应是从未有过笔迹。”

齐泽襄问完，扭头看向季云烟，她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此事悬疑难解，饶是齐泽襄实则并不信奉鬼神的，也无法从客观角度判断出缘由